“去呃去死”
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却在下一秒被顶得尖叫出声。
陈榆茗低笑着加重力道,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支离破碎。
恨意和快感同样汹涌,他分不清此刻究竟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那个念念不忘的自己。
水声黏腻作响,她浑身绷紧的颤抖取悦了他,换来更暴戾的侵占。
快感混着剧痛席卷全身,她分不清涌出的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只能感觉到他着迷地舔舐她战栗的脊背,身下动作却像要把她劈成两半。
他喘着粗气咬破她肩头。
“叫啊杀我的狠劲去哪了?”
陈榆茗喘着粗气咬破徐笙舒的肩头。
她失神地张着嘴,可灭顶的快感没有浇灭她的渴求。
徐笙舒拼命伸出手去够掉在地的木剑。
她的指尖拼命向前探去,却始终差了几寸。
桃木剑静静躺在地上,剑柄上的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陈榆茗低笑一声,忽然伸手——
剑被拾起,递到了她眼前。
“想要?”
腔调中带着恶劣的愉悦。
剑尖顺着她鼻梁缓缓下滑,在她急促的呼吸间停在唇瓣。
徐笙舒被迫仰头,睫毛因逼近的寒光不停颤抖。
“来,撑好。”
他命令道,同时腰身猛地一沉——
她浑身一颤,为了避开剑尖,不得不弓起腰肢,双手死死撑住床面。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翘得更高,身体被打开到极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顶穿子宫。
太深了。
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粗粝的摩擦中带出黏腻水声。
剑刃在她眼前晃动,虽为木制,可削得锐利。
“抖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