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痛苦。
他先前并没有这样对她过。
好像是一种对她的惩罚,遗忘的惩罚。
转而,细针化为了喉管中的阻塞物,异物感的存在太过强烈,她甚至无法呼吸。
要窒息了要死了不要不要!
人在面临极致的危险时,是会本能地挣扎求生的。
而她终得以抬起灌铅般的手,疯狂挥动。
可抓向空中的手,竟被另外的两只手十指扣紧,轻松按回床面,抵在她的身体两侧。
他整个身躯同样压下来,呼出的气扑在她面上,又是一阵拖长的男音。
“想和我牵手对吗”
她的求生欲望只被当做取悦他的方式。
她在他面前竟是如此渺小。
恐惧在心底蔓延,一片荒芜。
出乎意料,他似乎沉浸在她那一小小的主动之中,不仅松开了对她的全部束缚,还奖赏般地吻在她的额间。
除了双眼依旧睁不开,徐笙舒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的身子不再那么沉重,喉咙也没有半分不适。
只是没想到,他的重量极轻,几乎可以忽略。
但她仍然清晰感知到,他正伏在自己身上。
不再满足于亲吻,湿滑的舌面开始缓慢而细致地舔扫在她的颊面,最终又滑到耳垂,在此处反复研磨。
酥麻感一波接着一波扩散,几近麻痹她半边脸。
断续的耳语夹杂其间。
“接受我”
“多接受我”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做,更不明白这一系列的梦有何种预兆。
她忘记了他,他要惩罚她,却又在她耳边俯首。
可徐笙舒并不记得自己招惹过什么存在,也更不可能与其他人产生什么情感纠纷。
兴许是这附近曾留下过什么冤魂,一不小心就缠上了她,缠进她的梦里。
或许应该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