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又想要你了,你……想不想……”
在一边玩弄着母亲下体的娇媚阴牝时,我并没有忘记张口轻轻的噬咬母亲那可爱敏感的粉嫩耳珠,也在一阵的唆含动作后发出了邀欢的询问,并对着母亲的精致耳蜗喷吐出一股湿热的欲望气息。
“妈妈是你的,妈妈永远是尘尘的,只要尘尘你想要了,就是…就是妈妈也想尘尘了……”
对于我的欲望,背对着我的母亲微羞的垂下眼帘,让尝尝的睫毛挡住了双瞳,然后在浮现出的淡淡圣洁笑容的绝美容颜下,她用自己清美的嗓音同意了我的请求,而这短暂且微弱的话语在我的耳中却犹如天仙音回荡,甘美以极。
“妈妈,我想就这样从你的后面进入,行不行?”
明白了母亲的真心,我逗弄母亲阴牝花瓣的手百忙之中拉起了她臀后的裙缘,然后把勃起的粗长阳具放进了她那浑圆的臀股间,但在将要挤开母亲臀下的阴牝花门时,我还是略显多余的问了一下母亲。
“只要…只要别太激烈了就行,刚才被你弄完一次,里面好敏感的……”咬着嫩唇,在洗漱池上的镜子里,媚眼如丝的看着背后紧搂她的我,母亲在低垂自己目光的时候轻轻的点了点螓首,长发摇动,如梦似幻,婉转羞涩,仙姿卓卓。
“那妈妈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早安吻,刚才醒来您可是忘记了哦……”完成了拉起母亲臀后裙子的使命后,继续把指头放回母亲的阴牝花瓣与其中的软嫩花蒂上,用大肉棒与手指交替的啄吻着母亲的腿根紧牝,我忽然想起往日习惯得到的早安香吻好像今天早上还没有品味过。
“嗯,只要你想要的,妈妈随时都给你……”
伸出一条纤长玉臂后探着搂住我的脑袋,轻转过上半身的母亲仰起绝美的容颜,闭起眼眸的她轻启粉唇,并悄悄的向我探出了躲藏在柔嫩唇瓣之后的软滑香舌。
“妈妈你真好……”
看到母亲转身回递给我的迟到早安吻,我欢喜的张开狼吻,探嘴向前,一口叼住了母亲的粉红软唇与那条稍稍露尖的香软甜舌,在和母亲香舌缠绵的啜吸咬吮间,我甚至有点忘记了原本的初衷,就这样陶醉在我们两人唇舌相缠的热吻里了。
“小笨蛋,只要你心里一直记得妈妈,妈妈随你怎样都行的……”
直到母亲在我们两口舌交缠的空隙里发出了略带暗示的话语,我才从眼前这个美妙而缠绵的早安吻中回过神来,想起下身已经勃的发痛的小兄弟,我轻轻的收了收腰。
“那妈妈你也同意这样咯?”
后撤了一点腰臀的幅度,我带着调笑的口气把一直在母亲穴口徘徊,淋满母亲蜜汁的阳物退到了阴牝后面一点的菊门上,并轻压着那里,有把那菊穴纹理撑平缓慢进入的趋势。
“那…那里不…我……人家…”
被我这记顶问菊门的意外举动弄的心下一慌,母亲脱口就想拒绝,可是还没有把“不行”或者“不可以”一词说完,她便在中间截断了话语,心慌意乱的闭起了眼睛,有点害怕的微颤着身体,在迟疑中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轻点的话,随你这样都可以,不过……不过妈妈那里是第一次,你真的要轻一点,不然……”
“开玩笑的啦,妈妈的子宫我还没逛够呢,怎么会进去那里……”笑着含上母亲的香唇,吞下她的软语低求,让肉棒顶端离开母亲的菊蕊,不愿看见母亲害怕表情的我把整装待发的阳具戳上了母亲阴牝外的两花瓣之间。
“你……”
在我的强吻中气恼的睁开双眼,对于调皮的我,想要说点什么的母亲被我的深吻给压住了声音,于是那句“小混蛋”之类的宠溺称呼便消散在了她的脑海里,剩下的只有嫩舌上百转千回的甜蜜滋味。
也许是前面对于我刚才向她发出的爱宣言的奖励,也许是为了让我真的忘记掉她那可爱的淡橙色菊门,此时通过洗漱池上的大镜子,向我充分的展示着诱惑魅力的母亲居然抬高腰部,把她外形极美的轮臀主动的压向我了的胯间,而我的阳具就在母亲极其少见的邀宠姿态下分开了她紧致阴牝口的粉软花瓣,顺利的插进了她美妙的阴牝里。
胯下这条由母亲亲自孕育的伟硕阳物再次以鞭笞者的身份回归了出生地,接受我鞭笞的母亲阴牝仿佛是一个由无数肉环与吸管连接而成的容器,早已为我的鞭笞做好了觉悟,在分泌出的湿润爱液中紧紧的环裹着插于其中的肉棒,卖力的吮吸蠕动起来……
对于宠爱着我的母亲来说,她美丽的花径从来都为我的插入做着准备——时刻湿润着,放松着,那根她熟悉的肉棒的激烈进入。
哪怕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一位八岁大的小处男时,我第一次仓促而毛手毛脚的进入绝色母亲的禁忌腔室时,母亲崎岖的阴牝与底端花心花囊就是以这种充分做好了润畅紧致的姿态,才没有让我们俩——其中尤其是我这个蠢毛孩在第一次的性事上留有扼腕的叹息与遗憾。
时刻紧致含咬却在摩擦下半点不显晦涩的阴牝花瓣入口,充分湿润的婉转紧致腔道,柔硬相继却不难叩开的敏感花心,不堪揉擦但始终愿意贴合住阳具肉菇的子宫花囊,这些在我与母亲的交脔中,时刻噏动的母亲秘境每一次都把我插进来的阳物有力的裹夹住,并略带炙热意味的吮吸着,不论我们哪一次的脔合,不论有没有性爱前戏的衬托,不论我作出的性爱前戏是否得当,反正每一次插进母亲的阴牝花径时,她那温柔的阴牝总是给予我百般的呵护与关照,从来没有一次例外过,而且只要我想要,母亲的花径就会在我的阳物入侵之前早早的湿润,所以……曾今有那么一次,当我恶趣味的在母亲面前叫嚣着说要强奸她时,红着脸的母亲却用一段另我极度不好意思的话语低声的反驳着,声音小的几乎听都听不见——“每一次你要,我都给你的,不论什么方式……只要是在你的身体与心灵前,我会为你打开的,不论是我的身,还是我的心,都只永远为你一个人打开,也只永远属于你一个人……所以哪来的什么强奸……最多……最多就是你我通奸罢了……”
面对母亲这样剖露自己内心的语言,我无言以对,真正的无言以对。
在这样爱我的母亲面前,我无论回馈她怎样的爱恋,相比之下我依然是那个被爱所淹没的人。
不过从心灵上解除了所有疑问与忧虑后,对于母亲的奇特体质,我却追问了无数次都没有得到结果。
为什么每次母亲都会在我进入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呢?
为什么就是在我偷袭得手后,得到的却依然是母亲那早已充分湿滑的腔道环绕呢?
而有时候甚至我作出那种“见面就干”,不加入丁点前戏的情况下,粗硕肉棒插入的依旧是母亲那个紧致湿润的美丽阴牝。
对于这些情况我十分好奇,却又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前几年我开始对母亲的身体——尤其是那神秘的阴牝作出了某些几乎需要让母亲放弃尊严的“研究”行为,不过对于这些研究,羞红脸的母亲却仍然耐着性子与我配合着,从来没有拒绝过,当然心里上的抗拒还是有的,毕竟有些“实验”实在是太像重口味的调教了一点。
不与我交脔时,母亲的阴牝从来是紧紧闭合的,犹如一些资料上记载的仿佛处女那样的紧闭力度,甚至还犹有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