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从高潮眩晕中回醒,喘息的贴趴在母亲的小腹上。
一手侧按着悠悠起伏的水床上,一手压托住抵紧自己胯间的母亲圆臀,我正在静静享受激情落去的安然感时,家门别墅的门铃响了起来,床头上的传话器也随之低鸣了几声。
“蕊落姐姐,我是星凌,给我开一下门。”
“遭了遭了!”发现是母亲最得力的女助手兼女秘书已经到了家门外,想起前面母亲说过“要去上班”的话,我把视线投到了身下刚经历完云雨,满足的轻轻睡去的母亲娇躯上,不知道是否要叫醒这位时刻散发着优雅气质的绝色丽人。
不过显然门外的女子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去作思考,她在没有得到母亲的回应后,直接拨通了母亲的手机。
母亲的手机音乐是经过特殊设定的,音量虽然不高,却能够像小孩的啼哭那般把睡梦中的人轻易叫醒。
除了开会以外,母亲在任何时间都是习惯随时接听电话的,所以此时我身下四肢轻散开来的母亲便被她手机的铃声从浅浅的梦境中叫醒了。
睁开湿意莹然的清亮双眸,察觉到挤开自己修长双腿的儿子仍然把那根让女人又爱又怕又恨的粗硕阳具深埋在自己的花径里,并带着满脸的不知所措望着自己时,想起先前儿子的任意妄为,神色中隐含着被精液滋润后的慵懒神采,浑身散发着清美艳光的母亲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探手拿过了摆放在旁边床头上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我是羽蕊落……”
虽然母亲刚才还被我这个儿子以出其不意的手段折腾的婉转娇啼,哀声连连。
而且就在此时用手机与别人通话的时候,还让我的阳具静静的埋在她体内的稚嫩花径里。
可是当母亲按下手机上的接听键后,面对手机另一端的外人时,我身下这位和我有这直接血缘关系的美人身上立刻形成了一种用“居高临下”来形容的气场。
是的,居高临下,这个词用在一位掌握着天朝国家几乎三分之一进出口贸易,并同时垄断好几项国家必备的进口物资货流通道的超级跨国公司的总裁身上并没有什么不贴切,因为在现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被这位女总裁仰视(即使是国家领导人也是“亲切会见”),而能够与她平视和被她正视的人,国内外的政治经济世界内不会超过双掌之数。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位凭借着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公——天朝军界军统最高边防长官的权利,在国家边境自由贸易协会中发展出属于自己经济帝国的女人——羽蕊落。
母亲电话那头的女声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明显产生了一种在拥有巨大权利人物的面前表现出的谦恭与小心翼翼。
只是如果让她知道,她心目中的偶像兼奋斗目标几分钟前隔着几道墙壁的阻隔,在一张高级情趣水床上被我用胯下的阳具以近乎强奸的方式干的哀啼求饶,而且此时那根粗大的凶器还埋在湿润的阴牝花径时,不清楚母亲的这位最得力的副手与最忠实的崇拜者会有一副怎样的表情,我想“瞪出眼睛”应该只是最轻度的惊诧表情了吧。
“恩,到了就先进来吧。在一楼的客厅等我,我一会儿就下去。”用手边床头柜上设置的别墅遥控打开庭院的大门,母亲伸手挂断了手机,丝毫没有等带对方回应的意思。
这一无形中流露出来的上位者姿态让我隐隐的产生了一种自豪,拥有如此女王光环与显赫地位的母亲居然会在日常生活中默许我对她的肉体与尊严做出任何的侵犯(当然在这些侵犯中,出于对母亲的爱慕,我从来都是适可而止的,并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举动。),这样的溺爱几乎是一个母亲能够对爱子表示出的最大关怀了吧。
我居然拥有这样的完美母亲,这样的爱恋,这样的呵护,何德何能啊……
平时一直都是高贵典雅的母亲在与外人交流时,从来不曾刻意的露出过冰冷的态度或者妩媚的神情,她的说话语气最多只是加上了对于“外人”的礼貌口语与距离感,而这些东西哪怕在最为平常的女人身上也是可以轻易感受的到的,所以生下来智商就高的出奇的我把母亲在与外人交流时,别人会感觉到的强烈威压全部归功于母亲在权位世家的多年浸润和在商业浪潮的波动中不自觉的养成了一种可以任意掌控周边事物的女王姿态。
我想这才是母亲自然而然向外人散发出威压的原因吧,不过这些威压于我而言根本无从谈起,因为在我与母亲两人的日常生活交流中,母亲给我的定位是一位谦和、带人友善、贤淑知礼、有时执拗,有时散透着天真少女气息的绝色美女,原因很简单——她是我的妈妈,全世界最爱我的人,那个头衔上没有“之一”。
这就是我的母亲,疼我、爱我、向雌鹰抚育雏鹰一般呵护着我,哺育着我茁壮成长,同时在世俗人的眼中有着“黑金女王”称谓的女强人,而每次在我的面前,她几乎是以最赤裸的方式把身体与心灵一次又一次给我,从不求回报,甚至是以前幼小无知的我所提出的一些让她很是为难与羞怯的要求都不曾拒绝过。
有时候我觉得,她对我的疼爱完全达到了那种生物界的母蜘蛛对子女的“溺爱”境界,她甚至愿意用自己的所有时间与自身纯洁美丽的肉体来给我——她世上唯一的儿子作为成长的“催化剂”,目的只是为了我这个儿子可以露出快乐与满足的表情。
“你!赶快给我起来!”随手抛掉电话,母亲在我思绪翻滚的目光中,用“愤怒”的眼神与洁白的齿贝做出了对我刚才那番肆意妄为举动的惩罚——在我小臂上留下了两排浅浅的可爱牙印,又在小小的牙印上轻舔了几下,以示怜惜。
作完短暂的惩罚,凝住纤滑身躯的母亲便以充满羞涩与怜爱的目光回看着我,等着我把嵌在她窒暖腔道中的大肉棒拔出来。
也许我永远也反哺不了母亲给我的爱吧,一个连被儿子肆意“欺负”之后,却仍然不愿主动做出抛弃儿子邪恶阳具的行动,这样温柔的母亲也就只有我才能够得到了吧。
“还发什么呆!小混蛋,你的星凌姐姐都进家门了,你是打算就这样插着妈妈去见你的星凌姐姐吗?!”一边在嘴里“发狠”的骂着面前的“不孝子”,一边轻提纤臀,娇羞的示意让我把半软的阳具从她敏感的花径中取出。
母亲轻咬着下唇,但是接下来在我拔出阳具的这个过程中,双手撑着背后水床的她在水床的摇荡中,不知道腔道窒室的什么地方又被我外抽的小兄弟给刮到了。
娇躯一阵紧颤过后,不经意间再次向儿子露出娇态的母亲索性红着脸转过头去,干脆躲开了我直视她迷离面容的目光,就这样手脚发软的定在原地,再也不愿开口说话。
品味着母亲无意间流露出的可爱小动作,听着她那“傲娇”的口气中全都是口是心非的说辞,心里与肉棒上同时感到无尽温暖的我不愿立刻揭穿母亲表面上装出的这种“强气”,于是我符合我们母子交流规则的在脸上挂上了邪恶的笑容。
“妈妈,这是你说的哦,那我干脆就这样插这你,让你抱我下楼,我们一起去见星凌姐姐算了,同样也让星凌姐姐好好看看,我可爱的妈妈平常早晨醒来后是怎样用她的子宫吮干净儿子肉棒里的浓精的。”话语间,我用后撤的腰部往前轻轻一送,让肉棒顶端再次吻了一记母亲的娇嫩花心。
然后在母亲气愤、恼怒、羞怯、责备、无奈等多种感情交杂的眼神中,伸出手去轻捏了几下母亲胯下花瓣间的小巧花蒂,以示挑衅后才万般不舍的抽臀抬股,使阳具彻底的退出了温柔包容我一夜一晨的粉嫩阴牝。
“小混蛋,等上班回来,有了空闲时间我再收拾你……”发现花径里的饱胀感消失,小巧花蒂上的挤压感也离去,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来的母亲羞恼的瞪了一眼我胯间软垂下来、祸害了她足足十多个小时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