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香奶香的味道混着冰冰凉的触感,融化在嘴里,瞬间只觉人活过来了。
侠客舔了舔嘴唇,戳了戳酷拉皮卡,“走,见者有份,哥哥请你吃棒冰。”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要先走,”酷拉皮卡哪里受得了这种热情,几乎是抱着苹果就想跑。
“哎呀~”侠客伸手将人捞了回来,“不是在外面找医生么?说不定我可以帮忙呢?走走走,跟我走,我记得今晚镇上有夜市吧~”
爱莎连连咂舌,“啧啧啧!侠客以后不当盗贼了,可以改当人贩纸~”
飞坦没有说话,直接窜进摊内,将人拦腰抱起,“那我改当造人,贩子。”
一边说着他直接飞身而出,朝着家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也不走正门,直接二楼阳台翻身入内。
被丢上床的爱莎,顿时只觉手里还没化的冰棒不香了,“请问,现在退冰棒来不来得及?”
飞坦轻解衣扣,挑眼嗤笑一声,“你猜?”
爱莎咽了咽口水:“”
深山腹地,浓得化不开的雾气缠绕着参天古木,扭曲的枝桠在昏暗中伸展,如同鬼魅的爪牙。
这里,连鸟鸣都绝迹了,只有风穿过林隙时发出的呜咽。
被强行开辟出的空地上,气氛却凝固得如同铅块。
一群男人、女人、老人、孩童都被粗粝的绳索紧紧捆缚,他们像待宰的牲口般被驱赶到一起。
被堵住的嘴里只有呜咽,惊恐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空气中尽是绝望的哀嚎。
空地中央,临时搭建的实验棚里透出惨白的光,伊维塔就站在这片人造的光明边缘,背对着这群人,嘴里哼着不知名的乐曲。
他将一双双猩红的眼珠投放进透明的玻璃罐中,慢条斯理地用一块雪白的手帕擦拭着指尖沾染的、不知是谁的血迹。
“把这批眼珠子给四王子送过去,应该就够了,”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进了所有的眼中,“剩下的人,我们自己得留着用,据说在眼睛变红的时候,他们力量会格外的强。”
穿着白大褂、眼神狂热的赛德躬身回答,“大人,附近南茶市还有一批外出未归的人,需要把他们引回来么?”
伊维塔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当然,主打一个全员参加嘛。”
他抬头看向远方,视线仿佛要穿透浓密的林幕,直达某个地方。
“正好把我们亲爱的实验对象也引过来,实验毕竟是实验,到底还是要试了才知道算不算成功。”
他顿了顿,将染血的手帕随意丢弃在地,声音陡然带上了一丝阴鸷的玩味。
“那么,是时候去请我们的客人入场了,这些跑腿的琐事,交给四王子殿下的人去办,想必最是稳妥的。”
他双手轻拍,阴影中立刻闪出几个气息如同毒蛇般阴冷的黑衣人,单膝跪地。
“去!”
伊维塔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把爱莎跟她的几个伙伴,还有窟卢塔族人,都给我引过来。”
黑衣人无声颔首,身影如同融入墨汁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幽暗的丛林深处。
瞬间空地上,只剩下窟卢塔族人压抑的呜咽、实验器械冰冷的反光,以及伊维塔那双闪烁着残忍与算计光芒的眼睛。
在所有人未曾注意到的角落,一个跛脚、双眼浑浊的少年,悄无声息地滑入密林。
在足够远的距离下,他掏出早已被屏蔽信号的手机,翻身爬上陆行鸟,一路朝着南茶市狂奔
侠客租的房子是一个三层小别墅,虽然说是租,但没有房东的租,自然就相当于买了。
嗯,强盗就是这么不讲逻辑。
随后猜丁壳定房间,飞坦眼疾手快,毫无悬念地拔得头筹,径直选了二楼最大的一间。
理由粗暴而实用:够大,隔音绝佳,设施齐全,完美符合他挑剔的需求。
同时他还强行拉着爱莎跟他一个房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爱莎倒也没拒绝,自从跟飞坦决定在一起后,她便想开了,遵从自己心里的想法,活得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