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需要安慰的人,是他。
满天飘洒的鹅毛羽绒中,爱莎赤身从床上一跃而起,光洁的脚丫带着怒气狠狠踩在飞坦的肩头,下颌微抬,冷眼睥睨。
“我现在就要做,你做不做!你不做,我就去楼下找其他人”
艹!
教坏徒弟,喂饱师父?
名为理智的弦“铮——”的一声崩断了。飞坦猛地抓住她踩在自己肩头的脚踝,如同被激怒的猛兽,凶狠地扑了上去!
“行!今晚你最好别哭!自找的捏!”
夜色朦胧,窗外蝉鸣不休,窗内同样如此。
蝉鸣最喧闹的时刻,爱莎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
从没尝试过这种事,却看过许许多多不正经的书,然而,此刻,她却恨,恨书的封页为何没像泡面桶一样写明。
写明什么?
要以「实物」为准,图片仅供参考。
“呜呜呜呜,飞坦,卧槽你妈!”
“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我妈是谁!”
飞坦专注地盯着她,目光如炬,紧揽住她腰的手愈发用力。
爱莎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指甲几乎要抠穿被单。
“嘶——你别乱动。”他声音低哑,眸光灼亮,另一只手却将她腰肢扣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锁住她的颤抖。
“我也不想动啊!还不是因为你!”
爱莎疯狂摇头,不同于刀刃刺穿身体的刺痛窜上脊背,她咬住嘴唇,眼眸紧闭。
“疼就喊出来,嘴巴咬坏了可不好。”
飞坦冷笑,却放轻了力道,剐蹭的动作忽然变成缓慢的揉按,淡淡的血腥气在两人之间蓦然弥漫。
爱莎摇着头,伸手猛地一把抱他,模糊的视线里,只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和喉结上一道未擦干的血迹。
那似乎,是她刚刚咬的。
“到底谁说一会儿就不疼的。”她小声抱怨着,鼻音浓重。
飞坦轻笑,低头在她发间落下重重的一吻,“没关系,这下你就知道,书上的东西都是骗人的。”
爱莎蹬了蹬腿,轻踹着他,“那你能不能不要了,走开!你出去,好不好!*我们算了算了!”
“那怎么行,箭在弦上了,你说撤就撤?”他嗓音沙哑,带着某种危险的兴致,“这才刚开始啊。”
爱莎瘪着嘴,“很难出去么?要不我我自己走”
紧紧相拥的躯体,她什么变化,飞坦感受得很清楚,知道她准备好了,他也便不在压抑。
“走是不可能的,疼就记住,下次别找死说胡话。”他眯眼俯身靠近,指腹恶意地加重力道。
“呜呜嗯!”爱莎高高地扬起头颅,呜咽出声,“飞坦!”
纱帘高高扬起,月亮和风都偷偷进来看了一眼,随后满意离去。
当阳光倾泻而入,漫过窗棂,将整个房间浸染成一片金色的暖海,粉色与黑色发丝缠绕,分不清彼此。
爱莎的嗓音早已沙哑,清澈的眸光被迫翻涌成浑浊,似泼翻了砚台,墨色在挣扎中吞噬了原本的澄澈。
飞坦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狠狠吻住爱莎,将她口中的呜咽嚼碎,吞噬。
空气里细小尘埃浮动着,在光束中缓缓游移,仿佛时间在此刻凝滞,只剩下呼吸、体温,和那一床炽热的证明。
至此,两人之间有了不同于同伴的羁绊
日子是简单的,是繁忙的,是紧张的,却也是快乐的。
转眼三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