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从飞坦胳膊中抬起,一脸懵逼地看向芬克斯,“??”
侠客微张着嘴角,歪头看向芬克斯:不是吧!?
“老、老子的女人”芬克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涨红的脸活像生吞了十斤辣椒,“给老子松手”
爱莎:“”
现在申请单飞还来得及吗?
侠客绝望地扶住额头,一把勾住芬克斯的脖子,咬牙:“兄弟,别入戏太深”
奥纳德受不了了,他指着门咬牙切齿,“我说完了,出去。”
说的他们好像多想留似得,爱莎撇撇嘴,带着三个"挂件"灰溜溜地绕过奥纳德,离开。
天知道为什么连被赶出来,都要维持这种诡异的队形。
在他们身后,沉重的门正缓缓闭合。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双翡翠般的眼眸缓缓睁开。
依旧是熟悉的房间,牢笼依旧冰冷刺骨,银鱼依旧在游弋,一口一口在身上咬出窟窿。
但这一次,再没有那个满眼心疼的身影守在笼前。
远处属于她的女孩,正被三个男人细心呵护在怀里,脸上,是她不曾见过的灵动。
真好啊
如果是这样,好像,她就不用担心了呢。
我最爱的
爱莎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猛地抬眼看去。
然而,她看到的,只有一堵冰冷的被关上的门。
她,看错了么?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侠客伸手拍了拍她,将她召回神,翡翠色的眸子在昏暗走廊里闪烁着微光,“我能感觉到,你母亲越来越虚弱了。”
“我也不知道,”爱莎叹了口气,大步朝前走,“我将我母亲的痛感降到了最低,按道理无论受什么伤,都不会对她有影响才对。”
痛感降低?
突然出现的词汇让侠客灵机一动,他转着眼珠子跟飞坦对视一眼,刚准备藏下心思,却又蓦地响起现在站在这里的,都是蜘蛛的成员。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问出了声,“你的念能力,是不是跟游戏有关啊?”
这话的出现,让所有人的脚步都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爱莎歪头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呢。”
有戏!
侠客的眼睛“唰”地亮了起来,“哇呜,酷!不会是跟我一样*,把人当NPC玩的念能力吧?不过你是怎么做到还能治疗的。”
听到这话的飞坦和芬克斯,同时看了过来,“什么游戏?”
爱莎点着下颌,思考一瞬,突然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正好今晚我有个人,特别想控制,你们要不,现场围观一下?”
“嚯!”侠客兴奋地搓着手,“谁这么幸运?”
爱莎“唔”了一声,“一个我总觉得会误事的人。”
飞坦思考一瞬,“我想我知道是谁。”
两人意有所感地对视一眼,唇角同时扯出一个血腥的弧度。
爱莎,“伊维塔。”
飞坦,“管家。”
爱莎恍然:“对哦,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侠客:“”
芬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