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抚摸着少年的背,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我不在乎那些虚名,我只要你平安喜乐。”
“可我在乎。”李修远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李修远的夫郎,值得这世上最好的对待。”
顾笙望着少年认真的神情,心中一片柔软。
他知道,李修远骨子里是个极重承诺的人,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好,我等你。”顾笙轻笑出声。
他忽然执起李修远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让对方的掌心感受着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跳:“相公可知我为何敢接军粮生意?”
他指尖顺着书生紧绷的手臂一路上攀,停在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膛,“因为你!”
顾笙将人推倒在椅子上,鼻尖相抵慢慢移动,温软的唇瓣贴上耳垂,“我的底气,从来都是你啊。”
李修远眼眶突然红了。
他翻身,将人带到软榻,欺身压下,吻得似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顾笙在他身下化作一池潋滟春。水,眼尾洇着桃花般的绯红,仍断续吐露着令人耳尖发烫的情话。
夜风卷着不知名的花香掠过窗棂,烛影摇晃间,不知何时从软榻辗转至雕花拔步床。
青丝与锦衾纠缠成网,帐内身影宛若两尾交颈的鹤。
李修远在情意翻涌的刹那叼住那截玉白的后颈,齿尖碾着凝脂般的软肉,将夫郎裹着蜜糖的呜咽尽数咽入喉中。
三更梆子响时,餍足的书生抱着怀中人汗湿的蝴蝶骨,喉间溢出低笑:“明日,我帮你核账。”
窗外,一弯新月正悄悄爬上柳梢。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洒在床帐上,顾笙在暖意中悠悠转醒。
他睫羽轻颤,欲翻身便被箍在温热的怀抱里。
李修远的手臂正霸道地环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锁在怀里。
李修远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扣在他腰窝处,将他整个人锁在怀里。
昨夜那些羞人的画面突然涌入脑海,顾笙耳尖顿时烧了起来。
他悄悄抬眼,正对上李修远含笑的眸子。
这人早已醒了,就这般不知餍足地看了他多久?
“夫郎醒了?”李修远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手指已经不安分地在他腰侧摩挲。
“脸怎么这样红?可是想起了什么?”
顾笙羞恼地去拍他的手,却被反握住手腕按在枕上。
李修远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侧颈,“说完的情话还记得吗?嗯?”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都记得。”
“待会儿我就去一句句写下来,以后我说与夫郎听。”
“你、你……”顾笙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昨夜情动时的告白,有些还是土味情话……他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生李修远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手指轻轻抚过他绯红的脸颊,又滑到那截昨夜被他吮出红痕的颈子。
“别……”顾笙轻颤着要躲,却被腰间突然加重的力道按回原处。
李修远的手掌贴着他单薄的中衣,热度几乎要灼伤皮肤。
“我就摸摸。”李修远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手指却已经灵巧地挑开了衣带。
“阿笙的腰怎么这样细,我一只手就能圈住……”
顾笙闷哼一声,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别闹了,天都亮了。”
他真怕再这样下去,今早又要在床上度过了。
昨夜的疯狂让他的腰到现在还酸软着,可经不起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