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一点点地引诱才对。
意识到这一点,郁瑟连声拒绝说,“除了接吻,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你了。”
“枫音尘,无论是你自己帮助自己,还是去浴室里好好凉快一下。”
郁瑟忽然做了一个很小孩子气的举动,他紧紧地摁住胸前的纽扣,枫音尘的气息热喷喷地钻进单薄的布料之中,将他的肌肤也快要燃烧起来了。
不行!
绝对不行!
枫音尘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轻笑一声,凑近郁瑟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郁医生,你真可爱,我爱慕你,也愿意尊重你,可是我现在的药效解不掉,你总不好袖手旁观吧?”
“就稍微帮帮我嘛。”
“一点点就好。”
郁瑟的心猛地一沉。
之前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枫音尘的身上,此时此刻,枫音尘将那件外套盖在了美丽的头颅,缓慢地趴在郁瑟的腰际,遮挡了一切。
郁瑟瞬间不敢动了。
不,应该说他纹丝不敢乱动了。
郁瑟开始不停地胡思乱想,记得谁曾说过,男生每天晚上临睡前的思维最是活跃,能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一直联系到人类的奥秘,宇宙的起源。
郁瑟此刻也差不多。
他情不自禁地想象着站在一片无边的草原上,风卷起草浪,空气里弥漫着泥土与汗水混合的味道。
远处,一匹黑马朝他奔来——黑马的肌肉在阳光下起伏,鬃毛如火焰般飞扬,马蹄踏地的震动直抵郁瑟的胸口。
黑马在面前猛然停住,喷着灼热的鼻息,眼睛深邃得像是能看穿郁瑟。
郁瑟不自觉地伸手,触碰到黑马湿漉的脖颈,掌心传来它有力的脉搏。
突然,黑马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叼住郁瑟的裤脚,拉扯着郁瑟向前。郁瑟没有抗拒黑马地牵引,反而感到一阵愉悦的战栗。
下一秒,枫音尘从外套中缓慢地钻了出来,露出的面颊带着汗滴,看起来愈发娇艳如花。
枫音尘显得比黑马还要欢快,完全不是刚才那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直接变成了郁瑟最熟悉的洋洋得意。
他用发烫的面颊不停地蹭着郁瑟的脖颈,口里喃喃着,“我的郁医生,你真是我的天使,活菩萨,我要是没有你,真得要死了。”
郁瑟彻底没眼看他了,主要是也很羞愧。
然而,枫音尘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更不准对方再次逃避。
他将郁瑟的下颌轻微抬起,再张开自己的嘴巴,伸出舌头。
舌头的颜色更红,更艳,涂抹了一些斑斓的粘稠的色彩。
枫音尘说,“你彻底解救了我,我的瑟瑟宝贝,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郁医生的精力像是被吸收干净了,也谈论不上什么接不接受枫音尘的自荐,脑袋彻底空白一片,连敏捷的思维也被彻底缴获了。
他径自倒在松软的靠枕中,彻底晕了过去。
郁医生做了28年的产科医生,总共接生了一百多个婴儿顺利来到这个灿烂的人世间。
可他最近才发现。
原来他的修为根本不够,还是一个会被世俗牵着鼻子走的人啊。
他的反常,连徒弟王齐也看出来了,总是借助各种借口,想要跟他套话,问出那个富婆究竟是谁。
郁瑟羞耻难掩,含含糊糊地搪塞他说,“小孩子不要一天瞎打听大人的事。”
又说,“23号床的产妇今天办理出院手续,你记得跟进一下后续的情况,把相关的报告整理好交给我。”
王齐虽然心中有诸多好奇,但也不敢再多问,只能应声答道,“好的,师父,我明白了。”
郁瑟微微颔首,转身走进了办公室,将门轻轻关上。
他坐在办公桌前,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枫音尘那张艳丽绝伦的脸蛋,从外套中慢慢地露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丝奶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