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纷在洗澡,云清已经洗完在阳台打电话,听语气还很生气。
“怎么了?”等挂掉电话后,程澈问怎么回事。
云清坐在位置上皱着眉头说:“老家的房子好像进贼了。”
程澈一下瞪大眼,卧槽,他不会被发现了吧!
“抓到了吗?”
“没有,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那必须,程澈可是全套装备严严实实,手套口罩帽子一个不落,想想回自己家还要这样,他都可怜自己了。
“那丢东西了?”
“看房子的人说没有,明天我自己回去看看。”
“那应该就是没有吧。”程澈说:“小偷进去的话翻东西应该还挺明显的。”保险柜的位置云清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打不开,不可能知道里面少东西了。
“所以我才奇怪啊。如果是小偷,他进去干嘛呢?我听看房子的人说,屋里东西都没动过的痕迹。”
“可能是过路人晚上没地方住?”程澈发现自己儿子平时挺笨的,怎么在这个事情上还聪明了一回。
“或许吧。”蔺云清太奇怪了,“你说会不会是闹鬼?看房子人说半夜起夜上厕所发现窗口有光,但是一下子就没了。”
程澈连忙点头,“有可能。”
那个光应该是他为了开保险柜的手机光,居然被人发现了,可恶啊!
为了不让儿子怀疑,程澈开始编瞎话,“很久没住人的老房子,闹鬼也有可能。而且你不也说了,屋里东西没有动过的痕迹吗?如果是小偷,怎么可能不翻东西?”
蔺云清半信半疑,程澈拿起喷雾药剂说:“别想了,先涂药。”
今天打架三打一,郁松还占了上风,这三人也没占到便宜,蔺云清身上还有伤。
蔺云清自小被人伺候惯了,“你帮我涂。”
程澈没说话只是默默拿起药膏。
只是还没过多久,蔺云清就哀嚎道:“疼疼疼,你轻点。”
“打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点。”程澈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收敛了手上的力度。
程澈生气是真的,心疼也是真的。给他细心涂上药膏揉揉伤痕,不过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也不知道郁松伤得怎么样。
蔺云清龇牙咧嘴地后悔让程澈帮忙涂药了,但是坐在椅子上却又莫名的安心,仰头看着程澈,总觉得他说话的语气似曾相识。
程澈给蔺云清伤口都上完药后,食指上还剩下一层薄薄的药膏,他没多想直接就擦在了蔺云清肩头,丢下一句“等药干了再睡”就去水池洗手。
没注意到身后蔺云清僵硬的身体。
“爸爸,你又把剩下的药涂我身上。”五岁的程云清嘟着嘴用纸擦掉肩膀上的药膏。
“你擦擦就行了,男孩子不能太娇气。”虽然被叫爸爸,但二十出头的程澈也没点当爸爸的稳重,自己给伤口涂完药后,见儿子过来后就顺手擦他身上,完全把儿子当个大号的抹布用。
“那我下次涂药剩下的也擦你身上。”虽然程澈身上一股刺鼻的膏药味,但程云清就愿意赖在他身边,赶都赶不走。
程澈用没沾药膏的手捏捏他的鼻子,“你好好的涂什么药,再说了,就算万一你要你涂药,还不是我给你涂,最后也还是擦你身上。”
程云清的小脑瓜想不出来反驳的话,像个尾巴一样缠着程澈,还要给他吹吹伤口。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