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瓣贴着祁衍耳廓:“我想给宝宝取个好听的名字,可我太笨,总想不好。”
“你也笨,怎么会以为我能爱上别人。”
沈眷眼睛倒映满祁衍的身影,他嘴角扯出个弧度,不像笑,也不像哭。
“祁衍,你不知道这一个月我过的有多辛苦。”
明明一个月前,他还在与丈夫商议工作忙完以后该去哪里度假,那时天稍微有点热,他说刚好可以去巴厘岛度假,他们在那有片私人海滩。
可转眼,丈夫竟就消失不见。
沈眷疲倦的枕在祁衍肩头:“只是一个月没见而已,我们怎么就差这么多岁了。”
他侧着脸,抚摸祁衍年轻锐利的眉眼:“真好,你恢复了年轻,可我的时间怎么却一直在往前奔跑。”
为什么系统可以随便让他的丈夫来到书中世界,还可以制造无数具身体承载丈夫的灵魂,又凭什么可以让他的爱人恢复年轻后成功忘记他。
沈眷久久未语,齿间似是锁着血腥味。
很多话,沈眷闷在心头许久无处可说,他不想表现的软弱,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被困在失败无望的感情里,找不到能看见花卉的道路。
他咬住祁衍肩头,语气幽幽又怪异:“那个系统再也带不走你了。”
他窃取的能量很多,他已经把系统检测到的爱意值修改了颜色,只要不恢复成粉色,祁衍就没有机会选择离开。
除非有一天,他失去控制能源的能力,让系统捕捉到他仍然在为祁衍跳动的粉红心脏。
可悲的是他只能修改爱意值的颜色。
沈眷抚摸着祁眼温热的躯体,自从他掐死那具身体里的意识以后,那具身体心脏也不在跳动,皮肤也不复温热柔软,摸起来像摸硅胶娃娃。
沈眷不喜欢那种手感,他喜欢真实的皮肤,靠近时,能感受血液流动的温热感,抚摸祁衍脖颈时,能真切控制男人的命脉。
就像现在这样。
他身体压在祁衍怀里,自从怀孕以后开始二次发育的部位受到挤压,沈眷不太舒服的微微蹙起了眉。
又开始发涨了,可身边现在没有吸的工具。
反正听话水不会让人有记忆。
沈眷松开手臂,慢条斯理咬下祁衍名字:“祁衍。”
男人涣散的眼珠看向他。
沈眷唇角轻扬,扬起雪白的脖颈,语调慵懒诱惑:“咬开我的扣子。”
祁衍现在是百分百听话的木偶,沈眷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的身体立刻向沈眷走去,半俯下身,牙齿咬住西装扣子。
舌尖灵活的钻入锁眼,漆黑纽扣崩开,露出白色衬衫与青年清瘦的腰腹。
祁衍现在真的很听话,咬开最下侧的锁扣,就开始往上进攻,一颗又一颗挣脱锁眼的束缚,最后只剩下锁骨那处的纽扣岌岌可危。
沈眷修长的手指在祁衍柔软黑发穿梭,像极了鼓励。
“咔——”
最后那颗纽扣也被咬开,露出青年白皙透亮的脖颈与雪肩,还有……
那块布料被白液浸透,只有消毒水的医务室,也开始有了别的气味,散着淡淡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