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立刻兴趣缺缺地松开手,又疑惑地打量它:“怎么每次见你都躲在角落,明明是高科技产物,却不能飞吗?”
零零零委屈挪着屁。股。
[我能量不够,要省着点。]
不知道怎么了,它的能量消失了许多,导致很多功能都时灵时不灵。
祁衍没说太多,洗漱完退了酒店的房间,他买了套加了全家福的手抓饼,多辣多孜然。
夜晚,夜幕降临。
五彩缤纷的灯光闪耀,祁衍在舞台中央挥洒着自信与从容的光芒,俊美痞气的脸庞,配着这具年轻的矫健身体,勾得人心澎湃。
眼中不达底的笑意让人又爱又恨,为他着迷痴狂,又知他是缕风,轻飘飘的根本抓不住,也不属于任何人。
祁衍微抬起眼皮,两根手指交叉比成心,放在嘴前给底下所有人一个飞吻。
一点甜头就不妨碍尖叫声立刻扬起,天平向痴爱倾斜。
下场时,全是依依不舍的话语。
酒吧经理走向他,乐呵呵的给他打招呼,手里还拿了张卡:“小祁啊,有好事来找你。”
祁衍懒散的撑起眼皮。
经理把卡递给他,笑得像弥勒佛:“客人给的,说你跳的很好,给你打赏了,卡里有十万。”
祁衍看了看这张卡,也没多客气,立刻收了,因为他是真的穷。
有了钱,祁衍点了杯酒,透明液体沾着唇瓣流进液体,木质的吧台显得很有格调与品味,不紧不慢的矜贵模样,让零零零在一旁看得着急。
[宿主!一天了!你怎么还不去找反派!]
祁衍淡定自如:“上杆子的不是好买卖。”
一天到晚在沈眷眼皮子底下晃,再傻也知道他的意图,勾人这种事,要若即若离,要暧昧自如。
更何况,祁衍又没对沈眷上多少心,不过是馋人妻那副貌美成熟的身躯罢了,能指望他有多主动。
和零零零斗嘴的祁衍没有注意到酒店角落仿佛能喷火的目光,这个人是狼尾男的追求者之一。
但狼尾男钓人手段了得,若即若离,偶尔才愿意给点甜头尝尝,前天好不容易让他上了,委屈地吹吹枕边风,说有人没眼力见,不搭理他。
这个人就看祁衍很不爽了。
昨天祁衍没来,不然他和兄弟们早就让祁衍好看了。
一杯酒入腹,今日没有碍事的人搭讪,祁衍伸着懒腰,慢悠悠地走出酒吧。
刚走出没几步,就敏锐注意到有群人拿着家伙事跟踪他。
呦,打群架。
祁衍向来不怕事,七拐八拐地带人走到小巷子,这条街跟小肠一样,路杂得很,这里还很偏僻。
是个下黑手的好地方。
几乎是祁衍刚停下脚步,后面乌泱泱跟着的人就包围他,占据出口,打头那个人一身夸张的肌肉,三角眼倒三白,狰狞地舞着棍子。
“兄弟们给我上,我要让这小白脸好看,把他脸打烂!老子要让他毁容!竟然敢无视我的甜心。”
棍子甩得虎虎生威,一看就是练家子,这一棍子要是打结实,祁衍不残也得废。
其他小弟也没闲着,而且他们打人还专往阴毒的地方招呼,祁衍的脸还有命根子,不过都被他灵活的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