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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一念灼华(第1页)

许灼华猛地抬起脚,裙摆被奔跑的力道带的扬起弧度,每一步都像是踩碎了积攒许久的委屈。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被风撕扯成细碎的光点,一半飘在空中,一半砸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望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喉咙里堵着哽咽,任由脚步带着自己往前冲。程牧昀几乎是同时动了起来。双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朝着那个朝思暮想的方向奔去,脚下的路明明平坦,却让他觉得每一步都踏在心上,震得胸腔发颤。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却漫长得像穿越了万水千山。那些思念、无法相见的煎熬,此刻都化作了脚下的尘埃,被两人奔跑的风远远甩在身后。时间仿佛在这一瞬被拉长又压缩,积攒的思念全都交织在这短短一段路上。“独处逢君”——这四个字曾是程牧昀无数个深夜里反复咀嚼的念想,缥缈得像握不住的烟,如今却在视线触及她时,骤然变得真切。她就在那里,带着一身风尘,朝他跑来。程牧昀猛地伸出手臂,将许灼华紧紧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他贪婪地呼吸着她发间那缕似有若无的清香,混合着阳光和微风的味道,是他想念了太久的气息。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抓住她,再也不能放手。他想将她狠狠揉进身体里,让两人的心跳同频,让彼此的温度相融。不管未来是刀山火海要闯,还是岁月静好可享,他眼底心里,从此都只容得下这一个人。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落在许灼华的肩膀上,是程牧昀的眼泪。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肩膀微微发颤。那是极致的欣喜,是压抑太久的激动,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化作更深的拥抱。许灼华抬手回抱住他,感受着他胸膛有力的起伏。就在这一刻,程牧昀觉得自己像是漂泊了许久的船,终于驶入了港湾,那些四处游荡的灵魂碎片,终于找到了归处,稳稳地落回了原位。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呼吸,和彼此清晰可闻的心跳。许灼华的哭声从程牧昀的怀里传出来。在没有程牧昀的日子,许灼华也很痛苦,她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在乎,但是在看到程牧昀的那一刻,心脏骤停的疼痛,提醒着她,她爱程牧昀。程牧昀松开了手,擦去许灼华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哭腔了。“乖,我没事。”许灼华哭得更惨了。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程牧昀了,她害怕赶不到新海城,她害怕救不了程牧昀,她害怕最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许灼华在这一刻,才深切地明白,程牧昀不只是一个人,他还是她的命、她的魂、她的他。许灼华沙哑着声音,“程牧昀,我好想你。”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许灼华委屈得像个孩子。程牧昀听着许灼华沙哑的嗓音,更加心疼了。在没有相见的日子里,许灼华病着,他心疼。“灼华,我也好想你,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许灼华几乎是喊了出来:“好,我不离开,你不要招惹那些人好不好?”许灼华还以为程牧昀是在逃难,政府的人在追杀他。程牧昀擦去许灼华脸上的泪水,轻声说道:“报纸上都是假的,我骗你的。”许灼华没有因为被骗而生气,心里全是因为程牧昀没有危险的释然。她抱住程牧昀,脸埋在他的胸口,委屈地说:“程牧昀,你讨厌。”程牧昀紧紧抱住许灼华的身体,“不这么做,你怎么会出现?我知道你还活着,但却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程牧昀恨不得把天地翻一遍,他一想到许灼华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他就恨自己不能直接飞过去。许灼华愣了一下,抬起头,眼眶红红,“你怎么知道的?”程牧昀轻轻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我挖了你的坟,里面是空的。”许灼华万万想不到,程牧昀竟然能干出来这种事情。不过这么疯狂的事情,倒像是程牧昀能干出来的。“你就不怕尸体还在里面?”程牧昀笑了笑,“我敢挖,就敢笃定里面什么都没有。”许灼华的脚步顿了顿,像是在心里掂量了许久,才缓缓抬起眼看向程牧昀。他的眸子依旧是记忆里那般深邃,像藏着一片不见底的湖,偶尔掠过的光线下,又透着几分平日里少见的凛冽。可仔细看去,那深邃里分明漾着温柔的涟漪,凛冽中也藏着掩不住的欣喜,像孩子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糖,连眼神都亮得发烫。她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把那句盘旋在舌尖的话问了出来:“程牧昀,你不会怪陈鹤德吧?”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程牧昀的目光一直胶着在她脸上,那双他朝思暮想的眼睛,此刻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她的眼眸漆黑清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睫毛微微颤动着,分明是在等一个答案,却漂亮得像块剔透的琥珀,让他移不开视线。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微哑,却异常清晰:“我不怪他,毕竟他救了你。”许灼华定定地看着他。微微皱着眉,像是在认真确认他的情绪,眼神干净得像雨后的天空,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自己。那目光里翻涌的爱意太汹涌,像涨潮的海水,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漫过来,瞬间就将她整个人包裹,几乎要让她溺在这片滚烫的深情里。再也忍不住了。许灼华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微微仰头,轻轻覆上了程牧昀的唇。这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有压抑了太久的思念。柔软的触感传来的瞬间,两人都微微一怔。可身体的记忆却比理智更快苏醒。这熟悉的温度,这贴合的弧度,分明就是刻在骨子里的爱人的触觉。程牧昀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吻瞬间变得霸道又蛮横,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轻轻含住了她的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驻。风声、蝉鸣、远处的喧嚣,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们吻了很久,久到仿佛见证了沧海变桑田,久到舌尖都尝到了彼此带着咸涩的泪意,却还是舍不得松开分毫。呼吸交缠的间隙,两人都清楚地知道——这一刻,什么距离、误会、阻碍,都成了过眼云烟。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了。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仿佛从降生起就被命运的红线紧紧缠在一起,任是狂风暴雨也拆不散,任是山高水远也隔不断。这份羁绊早已刻进骨血,成了彼此生命里最坚固的支撑。未来的路还长,或许有晴空万里,或许有骤雨惊雷,或许平坦开阔,或许布满荆棘,但他们心里都清清楚楚——无论前方是怎样的光景,都绝不会再放开彼此的手。是并肩看遍繁花,还是携手踏过泥泞,这份相守的决心,比金石更坚。两人依旧紧紧抱着,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绕在一起。那句“永不分离”的诺言,根本无需宣之于口,早已在重逢的那一刻,顺着血脉流淌进灵魂深处,成了无需言说的默契。不远处的许积信站了许久,看着那对旁若无人、难舍难分的身影,硬是耐着性子等了又等。直到两人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些微距离,他才走上前,目光落在许灼华脸上——那张既熟悉又似乎添了几分憔悴的脸,让他这个向来嘴硬的汉子,眼眶竟也不受控制地红了。“死丫头!”许积信开口时,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厉色,却掩不住尾音的颤抖,“跟你哥我玩金蝉脱壳,你还嫩了点!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被我给揪出来了?”话刚说完,他眼里的泪就再也兜不住,大颗大颗地砸下来,砸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其实从踏上船开始,他就打心底里坚信,许灼华一定还活着,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们。可当这一刻真的看见她站在眼前,呼吸温热,眼神清亮,那份压抑许久的情绪还是轰然炸开,带来难以言喻的震撼。这失而复得的滋味,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的、涩的、苦的、甜的,一股脑涌上来,催得他眼泪止不住地掉。许灼华看着二哥通红的眼眶,喉咙像被砂纸磨过,沙哑着挤出一句:“二哥,对不起。”许积信猛地抬手捂住眼睛,飞快地偏过头去,像是不愿让她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声音闷闷的:“你别跟我道歉。要怪,就怪二哥蠢,没能早点发现不对劲,让你一个人在外头受了这么多苦……”许灼华原本是做好了挨骂的准备的。毕竟是她当初瞒着所有人,一声不吭地躲了起来,就算被许积信狠狠训斥一顿,也是她活该。可她万万没料到,等来的,不是愤怒的指责,不是失望的抱怨,而是满溢出来的心疼。那一句“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像一根温柔的针,轻轻刺破了她强撑许久的坚强,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眼泪又抑制不住地落下来,“二哥,是我让爹瞒着大家的。”许积信叹了一口气,“要是没有老爷子的阻拦,估计我早就查出来了,许灼华,你真是厉害,竟然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许灼华有些尴尬,“二哥,我真不是故意要躲着的。”许积信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本少爷宽宏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其他人解释吧。”许灼华感到奇怪,“什么其他人。”“大家啊,新海城,你的家人,娘家人婆家人,还有萧梧新,他可是因为你死了伤心了好久,说什么人生知己没了,伯牙绝弦之类的话。”没想到萧梧新对自己这么看重,许灼华的心里更觉得愧对所有人了。可能自己结交过的人里面,有些对自己印象深刻的人,但是自己全然没有顾及大家的感受,死遁其实是最不值一提的逃跑吧。,!最为亏欠的,就是程牧昀了。许灼华满怀愧疚地看向程牧昀,但是程牧昀却温柔地摇了摇头,他没有责怪,只有对许灼华失而复得的高兴。一想到许灼华对自己是担心自己才露面,他的心就忍不住塌陷了一块一块又一块。这次经历,不仅让许灼华看到了程牧昀的真心,还让程牧昀明白了许灼华对自己的重要性。对于许灼华而言,程牧昀是重如生命的存在,她不想看到程牧昀出任何事情。大船缓缓驶离南湖,当船身渐渐汇入奔腾的长江流域时,夜色已浓得化不开,墨蓝的天幕上缀着疏星,两岸的灯火被拉成模糊的光带,随着水波轻轻摇晃。连续多日的奔波与煎熬,终究还是压垮了程牧昀的体力。他靠在船舱的软榻上,头轻轻歪向许灼华的方向,眼皮沉沉地阖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在她身边,他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沉沉睡了过去。可即便是在梦里,他的手也没有松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攥着许灼华的衣角,力道不大,却带着一股执拗的紧,仿佛那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牵绊,生怕稍一松劲,身边的人就会再次消失在茫茫夜色里。许灼华侧坐着,目光落在他沉睡的脸上,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细细密密地缠着,泛起止不住的疼。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眼下的青黑,那片暗沉像是在无声诉说着他熬过的每一个不眠之夜。如果时间能倒流,她绝不会再做那样的选择。她会第一时间奔向他,会紧紧握住他的手,绝不会让他独自承受这半年来的煎熬。他真的瘦了太多。脸颊的线条比记忆中锋利了不少,下颌的弧度清晰得吓人,连带着眼眶都微微凹陷下去。眼角不知何时爬上了细纹,不再是从前那般舒展明亮,额头上,一道浅浅的纹路固执地横亘着,想必是这些日子里,他总是不自觉地蹙眉,才被岁月刻下了痕迹。不过半年多的光景,他却像是被抽走了几分意气,添了好几分沧桑,乍一看去,竟像是老了五六岁。许灼华轻轻叹了口气,将身上的薄毯往他肩上拢了拢。他依旧稳稳地靠在她身边,那只攥着衣角的手始终没动,连睡姿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依赖,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唯有抓住最信赖的人,才能睡得安稳。许灼华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轻轻叹了一口气。历史的确是历史,不能被改变。但是这两年出了这么多的变数,该怎么说历史还是原来的呢?原来重大节点事件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但是细枝末节却跟正史大相径庭。月光缓缓流淌在江面上,微风缓缓吹来,程牧昀额前的碎发随风摇动着,许灼华伸手抚了抚程牧昀的额头。心里泛起一阵苦涩。要真如历史所记载的那样,程牧昀必死无疑。但是自己就阴差阳错地活了下来。那么有什么办法能让程牧昀也逃出生天呢?好像也不是很难,只要报纸上刊登程牧昀被枪杀的消息就行,只要大众意义上,程牧昀死了就行,只要人们看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就行。许灼华知道具体的时间和地点,那么便是拥有了主动权。加上这么多人的帮忙,程牧昀或许能逃离命运的追捕。看着程牧昀的睡颜,许灼华的心里升腾起一丝暖意,她轻轻吻在程牧昀的额头上。“程牧昀,我一定能救你。”:()假千金真团宠,少帅偏爱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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