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看到了她狡黠的,仿若奸计得逞了般的笑容。她知不知道,她这是玩火自焚?
只好别过身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别闹,我去做些吃食,你不饿吗?”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又饿又痛的……我头上这疤痕,很丑吧?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痕迹。”
“不丑。”看着她怀疑的神情,他又吻了吻她的伤处,然后辗转到她的唇上,“这下信了?我不在意的。”
她将他抱紧了,像要将他拖到桶里一般,然后冲着他媚笑道:“还记得你那天骂我什么吗?”
“哪天?”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那天啊!我扯了衣襟你都不看一眼。”她突然坐直了身子,露出了半幅美景。水滴入水中,溅出旖旎的光景。他不自觉的便咽了下口水,“我再问你,当真是不心动吗?”
她就是个傻的,明明怕疼的要死,还想着法子来勾他。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看着是个精明的,却一点都没学乖。
“好了,再闹下去水都凉了!”他无奈的帮她又加了点热水。将她按了下去。再看下去,真不保证他能控制的住自己。
“你都不回答人家……”她嘟着嘴不依不饶的,扑闪着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
他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一面回答着:“心动,心动,行了吧。自己好好洗,我去弄点吃的。”
只是那话语显的却很敷衍。鸢歌咬了下嘴唇,不太开心的模样。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画面似的,调皮的说道:“要不咱们一起洗嘛?”
她一把拽过正要往外走的林铮,他一时不设防被拉了个踉跄,趴在了木桶上,被拽住的手落到了水里,似乎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水光晃荡间俱是美景,看的他目光越发深遂了起来。
喉头越发的干涩起来,他刚想将手挪开,再说点什么。她却主动迎了上来,圈住他的颈脖。而后却后像是
想到什么般又推开了他,说什么也不再让他近身了。
第37章第三十七章你能娶我吗贵府逃奴……
他几乎是半哄着,才堪堪与她一起翻云覆雨。
到后来,一场欢爱结束,鸢歌软弱无骨的偎依在林铮怀里,早就忘了之前为何事哭泣。
一动都不想动的任由他帮她擦洗着。好不容易忙活完热水也早已半凉。
林铮抱着鸢歌回到了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掩好。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微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检查了她的身下,还好,只是稍微有些红肿。
推开门想去厨房,却发现青天白日的,墙头上却站立着一个黑衣男子。这是道有故事的墙。
“没有打扰到你们吧?”那名黑衣男子翩然而下,干净利索行云流水。听话音却是显得很熟稔。
林铮防备的姿态稍霁,杀手?好歹他也是从血海中闯荡过的,所以对于这类血腥气格外敏感。
“无妨,有什么事吗?”他风轻云淡道,心里却暗暗捏了把汗。果然,他的身份有问题,这不,麻烦找上门了。心里担忧着,面上却不显。
那名黑衣男子却是挑了挑眉头:“这才不过一月不见,你便跟为兄如此生分了?”
知道是试探,看来对方对他开始有所怀疑了。他只好默然不语。
“好了,不逗你了,正事要紧。”黑衣男子说着便拿出一个小木筒递给他,“这是我在执行任务时无意中拦下的,不保证只有这一封。”
林铮接过。知晓这是传讯工具。先是看了眼对方的表情,似有焦急。才拆开木筒,拿出里头的纸条,第一眼摸不着头脑,不知所云,细看去,却是惊骇,这是首藏头诗:
贵戚权门得笔迹,
府金廪粟虚请来,
逃屋无人草满家,
奴性销为日月光,
在意停腾运火徐,
此地空余黄鹤楼,
方得名为观自在。
“我追着那信鸽才寻到此处。看来你上次任务失败从丞相府出逃后,他们到现在还没放弃追寻你的下落。而且主上也很不满,已经对你下了格杀令。
林兄,我原以为已经过去月余了,表面上风平浪静的,这事会沉寂下去。没曾想你还是躲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自从立誓的那天起,我们的命运便早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