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让我滚?”
大的那个嗤笑一声:“这里我和他说了算,床铺也是我和他的床铺,连他给你用的药,也是我们两的。”
“所以我没有错过他,我真的等来他了?”
一大一小同时沉默了一瞬,大的那个嗯了一声,纠正他:“我现在是他的夫君。”
小的那个长出了一口气,忍不住笑了,转而一句话挑起了大的怒火。
“那我也是他的夫君了。”
大的蒋亭渊额头青筋直跳,揪住他的领子,低声咬牙切齿:“你算个屁。你就是个可怜虫,靠着他的善心偷偷摸摸的可怜虫。”
“蒋亭渊!你做什么!”
宋彦泽一起来没看见人,就看见大麾放在桌上就知道坏事了,立刻把他的大麾套上,打开门。
大的那个错愕了一瞬,眉毛都耷拉下来了。小的那个收起了挑衅的神情,面色惨白。
“我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宋彦泽拉着小的,上上下下没看到什么伤才送了一口气,又看他只穿了单衣,解开大麾要给他穿上。
“别这么说。”
大的那个气得牙痒痒,日防夜防,自己难防。也怪他,时不时隐晦暗示自己离开他有多不易,吃定了他。
现在好了,真的冒出来一个比他年轻,又让宋彦泽真的放不下心的货色来。
“夫君,我还没死呢。”
宋彦泽推着小的回去穿好衣服,又抱住大的,笑了笑,主动揽着他的肩膀亲他。
“多日巡营,累了吧?夜里赶路不安全,下次莫要如此了。”
蒋亭渊哼了一下,低头看着宋彦泽,暗示的意味明显。宋彦泽刚刚那一下已经太超过了,红着耳朵又亲了一下他。
这次蒋亭渊扣着他的后颈,轻咬住他的唇瓣,湿软又灵活的舌头滑着往里,宋彦泽轻而易举地软在他怀里,安心地靠着他的臂弯,又觉得还有个小的在屋里,很不好意思。
蒋亭渊一掀眼皮,直直看向房门前没走的小蒋亭渊,犹如凶兽护食一般凶狠。小蒋亭渊满眼嫉妒,手攥得死紧。
宋彦泽难得的休沐,刚过了半天便祈祷皇上召见,还不如去衙门。
大的多亲近,小的就失落黯然,刚安慰小的,大的就气得不用饭了,就在庭院里练拳,那个劲看着想把自己打死。
“分别这么多日,一回来就看见老爷床上睡个小的,我看老爷对我是一点怜惜都没了。”
宋彦泽赶紧安抚这个大的,只是这个太大只,他抱不过来,只好关起门来坐在他腿上,亲亲他,任他用胡茬扎他。
“怜惜,怜惜,我当然怜惜你了。只是他也是你啊,你来之前还在码头搬货……”
“宋彦泽。”大蒋亭渊低声咬着字音喊他,轻咬他的耳垂。
“我也在码头上搬过货,你先可怜我。”
“好好好。”宋彦泽无奈,他也没对小的很亲近啊,天地良心,就是问了几句身体,而后吩咐人多给他加餐。
“你不要那么敏感,他才十九岁,他什么都不懂的。”
大蒋亭渊气笑了,手拽住了他的腰带,顺着衣服系带去拽。宋彦泽脸通红,知道他这是想干嘛。
“还……还没到晚上……”
“那么多天了。你不想我吗?”蒋亭渊垂眸贴着他的脸颊,粗糙的手指蹭着温热的皮肤,暖手一般,喟叹了一声。
“你当他是什么好东西……嗯?十九岁……他还没十九岁的时候,就已经会拿着你不要的小衣做下流的事了。”
“你想知道多下流吗?嗯?心善的宋阁老。”
大的确实有手段,宋阁老只顾着躲开他带着热气的气息,回过神来的时候柔软的布料已经甩到地上去了。
宋彦泽抓着蒋亭渊的肩膀,看见他嫉恨的眼睛,又有难耐的□□灼烧着,野性难驯,装狗还是会有破绽的。
“他就躲在屏风后面,看着你,看着你睡着的样子,垂下来的手。”
他身上的热汗沾在宋彦泽皮肤上,宋彦泽被他弄得直发抖。
“宋彦泽,他只等着哪天……就像这样……把你玷|污了,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