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孟景平支起身子一手用衣袖擦嘴,一手命令她停下脚步。
“无碍,只是今日批奏多了些,多睡会就好。”她的脸色在咳嗽后变得苍白。“司徒,元儿到时就拜托你了。”
司徒林胤喉下噎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双目泛红双拳紧握垂在身侧,最后郑重一拜。
“多谢陛下全臣之恩。”
她忍着潋色扭头就走,身上的玉佩在疾步时碰得丁零当啷。
今夜有人暗藏心事作茧自缚,也有人步履坚定走向唯一光芒。
孟元被日光唤醒。
她扭头看了看赵其添,发现他睡得安稳就伸手将他腕上绑带松开。
“怎么那么红,我不是留空位了么?”
她并不知晓他昨夜荒唐的自救行为,还以为是自己手重才将赵其添勒成这副模样。
“殿下日安。”
阿银在外头击门。
孟元将绑带丢回赵其添身上,而后又将床帘放下以免被人看见他这幅样子。
“进来吧。”
又是一顿洗漱穿衣,她打着哈欠问阿银今天是不是轮到休沐日。
“是啊,殿下今日休沐,可有想去的地方玩耍?”
孟元想了想,萧解已经回来,她与箫漠也约好了要去萧家看看,但赵其添。。。
“帮我套了马车去百花楼吧。”
昨夜的血信太过诡异,还是先去芍药那。
“找芍药做什么?”
赵其添的绵软迷糊的声音从榻上传出,他用手掀开帘帐后独独露出个脑袋面朝孟元。
侍从们虽然不是第一次在殿下榻上见过男子,但她们确实没见过侍寝后手腕上红印如此明显的男子。
就以赵其添这软塌塌的声音和那手腕,众人很难不想歪这两人昨夜都做了些什么。
阿银容易将心里的小九九暴露在脸上,眼神在孟元那不自然的飘忽起来。
主夫怎么双腕那么红,就像是被捆了一样,难道殿下。。。
她不敢抬头去看孟元的脸。
难怪殿下昨天看主夫的眼神那么奇怪,原来殿下是觉得主夫出去见外宾生气了才想把主夫捆住的吧。
看来以后自己要拦着主夫出门才好。
“你怎么醒了?要不要叫乌罗过来?”
赵其添听孟元没回复他的话生起闷气来,扁扁地缩回帘帐内。
孟元睡饱了觉对任何人都有好脸色,但这幅容光焕发的样子在侍从眼里却是别的意思。
殿下一定这样那样对主夫了吧,所以主夫才那副软得跟水似的模样。
还能说什么,殿下雌威正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