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徐元仪、何灵妃、赵寻等人在见到苏清和时,就已经有些激动了,但听到俞画棠是他义妹时,更是惊讶,也终于明白,赵琰为什么要找她来。
不仅是机关术,还有这层常人都无法比拟的关系。
苏清和跟着一群人来到赵夫人的房间,房内早就已经设置了帐纱,赵夫人露出的手臂一片漆黑,看着无端有些吓人。
苏清和细细地查了脉象道,“是天下有名的血滴子。其毒先是将全身的经脉慢慢堵塞,再就是将五脏六腑的血液凝固,等到黑气蔓延到了脖颈处时,便无药可解。”
众人听闻,都吓得不敢出声,苏清和又道,“这毒一般用在训练死尸身上,赵夫人为何会中这样的毒?”
赵砚山道,“说来也是朝廷的一些阴私,还望苏大夫不要追究。”
苏清和看了众人一眼,道,“既如此,苏某这就为赵夫人诊治。”
“还请府上准备好热水,纱布。”他又吩咐了带来的随从,“去将我医药箱子拿来。”
之后又道,“几位夫人留下来帮忙按住赵夫人,我要为她排除毒血,其他人全部出去。”
徐元仪过去,扶起赵夫人,又将她的手臂拿了出来,一旁的何灵妃为母亲擦拭汗水。
很快十根手指都被划破,乌黑浓稠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盆里,无端发出一种异味。
苏清和手起刀落,又划开几处皮肤,吩咐随从拿来一个盒子,盒子打开时,里面装着的居然是几只碟虫,个个有拇指大小。
“现在我要为夫人清理毒血,两位夫人可要按住了。”
赵夫人迷迷糊糊地感觉浑身疼痛,又感觉被人划开了手臂,一些东西在自己身上爬,她模糊地睁眼,痛到大喊问,“元仪,灵妃,你们这是干什么。”
徐元仪道,“母亲,还请忍耐一番,药师谷的苏大夫正在为母亲治病。”
赵夫人痛到快要晕厥,只觉得洒在手臂上的药粉,跟万只蚂蚁般,啃食她的肉体。
何灵妃见她痛的厉害,怕她咬到自己的舌头,立马往口中塞了干净的棉布,“母亲,快好了,还请忍一忍。”
苏清和无动于衷,依然继续划开细小的口子,又往上撒上药粉。
赵夫人痛到脑袋发晕,口中‘呜呜’直叫。
等过了两炷香后,黑色的血慢慢的没了,血液渐渐变红。
苏清和立马放上碟虫去舔舐伤口,没过多久,血止住。
他道,“一共三次,今日是第一次,赵夫人已经无生命之忧,这些碟虫舔舐过的伤口,不用触碰,也不能用水,外面的膜破裂,夫人就会流血不止,切记。”
门打开,赵砚山也问了情况,众人得知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
接连三日,苏清和在这边为赵夫人排毒,俞画棠便带着青杏在后院做机关,期间除了赵琰和徐元仪过去看望以外,还未有其他人去。
前者是担心有没有需要的东西,后者是因为掌管中馈,需要这么做。
等到俞画棠来赵府的第八日,赵夫人的毒血终于清除干净,人也恢复了过来,只是如今身体虚弱,不能下床。
这日所有的人都在,俞画棠拿着做好的锦绣机关盒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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