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心里还算平静,等中午用过午饭,看他们困顿不堪,便让他们去睡了。
等到下午醒来,赵琰指着一堆的燕窝,“你等会将这些送给俞姑娘。”
安福说,“公子自己不去吗?”说完他解释,“我是想说,这样公子就能跟俞姑娘说上话了。”
赵琰摇头,“我送过去她就不会要的。你去送,说些可怜话,她也许就收下了。”
安福明白了,“那俞姑娘还是不愿意跟公子吗,那昨晚……”
赵琰神色一冷,“昨晚的事,你们要守口如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走了可以无事,她要在这生活,不能让人轻视。”
安福点头,“我知道了。”公子之所以不愿意说,还有对俞姑娘首席位置的考虑吧,俞姑娘刚坐上这位置,就被传出与公子有染,这让别人怎么看待她。
他想着这些,敲开了俞画棠的门,客气又恭敬道,“俞姑娘,这是今早许多大人送的,我们公子又不吃这个,如果带回京城恐怕也会弄碎,都是一些滋补之物,尤其适合女子。这要是扔了可是可惜了,俞姑娘就接着,没事的炖上一盏。”
俞画棠拒绝道,“可是我也不用这些,也没这个时间弄,你拿回去吧。”
安福放下就可怜道,“俞姑娘,你就收下吧,这要是拿回去,不就扔掉了吗,太可惜了。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放这了。”
说完人就跑了,她无奈拿进了房间。
过了几天,商铺开门了,俞画棠正在分发开年的例银,一个小厮过来,后面还有一人,正是赵琰。
她一见便沉了脸,他极其自然地坐在她旁边,“俞老板这么快就开门了吗?”
“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赶他。“有事吗?”
“最近我老是觉得不舒服,俞姑娘知道原因吗?”他问。
俞画棠语气冷漠,“我不是大夫,大人出门左拐,回春堂就是了。”
“可是大夫已经说了,我这是忧思难以入眠,急火攻心,又心情不佳。”
见他说的正经,她问,“大人不是要升迁了吗,还忧心什么。”
“那可多了……例如我日夜思念一个人,但是她又不知道,也不愿意跟我说话,大夫说了,我这是相思病,必须要那人来解……”最后他道,“俞姑娘今日气色要比往日好。”
俞画棠冷看他一眼,“大人年纪大了,所以才会这般,回去喝些凉茶,静静心,便就好。”
“我……年纪很大吗,大夫也没说我是因为这个。”他看着她意外道。
俞画棠不愿再跟他说话,赶人道,“我还有事,大人要是不忙就去外面转转吧。以后也没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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