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意默默点头,神色难辨。
盛辞月噎了一下,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串联了起来。
当时她是什么状态?
只是闻了一下药瓶,就晕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掉到池塘里去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记得。
那李随意这次……
盛辞月似乎抓住了什么头绪,一伸手拉住李随意的衣领,语气焦急。
“乌兰烬死的时候,你是不是脑子昏昏沉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不在原先的位置了?”
李随意也联想到了曾经盛辞月中药时的场景,严肃地一点头。
“当时是暗锋营拦住了从相府中送给卓姚的东西,从里面找到的安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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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卓相,他到底要做什么啊?为什么揪着我们不放?”
盛辞月痛苦地闭上眼,将额头抵在栏杆上。
李随意皱眉看了一眼栏杆上的锈迹,上面还有红红褐褐的不知名的已经干涸的东西,不由得伸手隔开,让盛辞月的脑袋抵在他的手背。
一旁的崔乘风看着两人的动作,悄悄收回了想要拉盛辞月的手。
“李兄。”
他调整好语气开口。
“可否再同我详细说一遍当时的情况?”
李随意点头:“当时我发现了刺客的头领,带着程大河和候松松一起追过去。我同他过了两招,然后头晕了一下,眼前一晃就发现我被金羽卫按住,从屋里出来。”
他当时下意识就想要挣脱,但是余光看到陛下已经快要昏厥,硬生生忍住了。
万一陛下真因为他的反抗而气出个好歹来,他无论如何都说不清了。
“好,我知道了。”崔乘风仔细一想,只怕乌兰烬的死是早已算计好的,就是要栽到李随意的头上去。
盛辞月也重新打起精神,抬起头,目光认真地看向李随意。
“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好。”李随意轻笑,“我相信你。”
两人临走之前,李随意又拜托崔乘风给被抓的暗锋营兄弟们带个口信,要他们不管是谁来问,都一口咬死只认信物不认人。
只要陛下动了想把暗锋营收为己用的心思,他们就不会死。
:()女儿身暴露后,同窗们夜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