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夏清和心脏滞了一下,想到某种可能,果断拒绝。
“清清,我伺候你三次了。”谢忱说,“三次换一次。”
“我又没求着你,是你自己主动的。”夏清和控诉,“第一次,还是你绑的我。”
“那现在是我求着你,可以吗?”谢忱的唇一下一下刮蹭着他的耳后。
夏清和的呼吸渐渐不再平稳,却还在挣扎着讲道理,“我之前要帮你,是你自己不要的。”
“不是不要,是方式不对。”谢忱的手已经开始放肆。
“你不要……得寸进尺。”
“寸还没得呢,哪来的进尺?”谢忱笑道,“要不清清今天先让我得个寸?”
“你……不行。”夏清和呼吸重了起来,说话都有些不成调子。
“哎,怎么还骂人呢。”谢忱手指勾了勾,说,“行不行的,实践出真知,清清不如亲自实践验证一下。”
“不要。”夏清和还是拒绝。
谢忱看出来他是误会了,把人转过身去,从背后抱住抵在瓷砖上,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后颈,笑道:“不动你,就借你月退用一用。”
夏清和侧转头去看他。
谢忱亲了亲他的鬓角,柔声说:“转过去,不要回头,我会害羞。”
夏清和妥协了,抬起双臂压在瓷砖上,眼睛额头抵着手臂,几不可闻地发出一个嗯字。
谢忱紧紧抱着他,心绪难平,哽着嗓子说:“谢谢清清。”
夏清和恍惚间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是一百年前的宜平饭店,还是一百年后的海边度假屋。
他是夏清和,也是玉芙卿,他是清清,是卿卿。
叶澜生就站在背后,抱着他,拥着他,陪着他,伴着他,珍之,惜之。
他忍不住湿。了眼眶,在破碎的边缘,低哑着嗓子,问道:“先生,要我吗?”
“要。”身后之人给出的回答,无比坚定。
“先生,爱我吗?”
“爱。”
谢忱愉悦到发昏的脑子,突然清明了一瞬,接着说道:“叶澜生永远爱卿卿。”
“先生,带我走,好不好?”他的声音已经哽咽,泪水混合在温热的水流中,蜿蜒而下,浓重的悲伤,从蝴蝶骨里颤动着飞溢出来。
谢忱低下头去,一遍一遍地安抚,“好,带你走,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他的身体僵直着,没有再动,为他的悲伤而悲伤,为他的痛苦而心疼,只想抚摸着他的头发,将眼前破碎至极的人好好护在怀里,疼着,宠着,让他一世无忧。
玉芙卿拿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低泣着说:“先生,不要停,让我知道你在,让我知道你在。”
“好,先生在的,先生一直都在,卿卿感受到了吗?”他动了动,让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安抚掉他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惶恐。
躯体的风风雨雨,情绪的大开大合,最终结束的时候,夏清和已经疲惫至极。
他歪靠在谢忱身上,任他如何,都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乖顺到予取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