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放下半抬的手臂,又没来由眉心蹙紧,双手捂住小腹,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婴咛。
双腿忽而夹得极紧,片刻后又微微敞开,腿心里,狼藉不堪的私处随之暴露出来。
先是几滴晶亮的水珠渗出,却眨眼间消失不见。
紧接着,随着她上身轻颤,两股骤然绷紧,似乎全身都在发力地狠命抖了两下,终于从尿孔中再挤出一股,可又只“哧溜”一声便猝然中断。
些许尿液一部分化作滴答的水帘,剩下的则继续下流,与小穴里消出的淫汁汇作一处,形成一片直达会阴的、亮灿灿的水膜。
教室里,大炮扔下手中的扫帚,“操”了声:“尽给安排些烂事!”
旁边眼镜揉了揉腰,也忍不住阴阳怪气:“三个人干四个人的活,是有点累哈?”
“可拉倒吧!他那点地方不全是我扫的?”胖子翻了个白眼,可终归有些心虚,说完便转移起话题:“待会儿你妈过来不?”
“来啊,哪次家长会她不来?”眼镜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像颗颜色发黑的豆芽菜:“咋的,你家里没人过来?”
“没!”胖子嘿嘿地笑:“我爸妈都在外地!”
眼镜“操”了一声,求助般看向大炮:“炮哥,你爸来吗?”
“不来!但他叫我知道成绩以后,第一时间去个电话!”大炮烦躁地搓了搓脸,接着便往外走,只撂下一句:“剩下的你们干!”
剩下的活已经不多,只要再酒点水,然后给教室通会儿风就算结束。
但眼睁睁看着四个人走得就剩俩,眼镜的工作积极性明显受到了重挫,就近找了张板凳,往下一坐便不再动弹。
“还干个屁!”他臭着一张脸,只顾叫骂。
胖子只好亲自把水桶递过去,幽幽地劝:“你不干,我不干,要不叫老程过来干?”说完,又没好气地补了句:“打水去!”
眼镜却抱着水桶愣了一秒,忽然眼珠一转,从怀里取出一物,兴奋地宣布:“我打个鸡巴水!”
胖子登时瞪大了眼:“不是,你就随身带着?不怕走路掉出来!?”,“没事!我绑得紧!”眼镜掀起上衣,展示出一截紧贴肚皮的束带,略显得意地说:“随身带着好啊!有时候上课突然来了兴致,趁别人不注意还能偷偷弄两下!”
“就是裆里总感觉湿湿的,多少有点不舒服”说着,他揪住裤头扇了几下,一股浓郁的腥臊冲天而起。
胖子急退半步,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被牢牢吸在了其手中的飞机杯上。
只见杯底水光激艳,艳红色嫩肉不时微微抽动两下,往日里紧闭的肉穴此时却张开一道小口,又不断地蠕动颤抖,尝试着想要闭合。
上方能够喷吐尿液的孔洞里,一支通身被橡胶包裹的圆珠笔深插其中,只露出小半截黑色的笔杆。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胖子问。
“别管我干嘛,反正啊┅”眼镜挠了挠脸,俯身将杯口对准地面,轻轻捏住那半截笔杆,不顾飞机杯骤然痉挛般地抽搐,用力一拽:“今天它就是个洒水的喷壶!”
远在家中的杨仪敏陡然一个激灵,双手猛地压到马桶两侧,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她身下“嗤”地蹿出一道激流,刹那间将马桶内壁砸得“哗啦”作响。
秀眉紧蹙,整张脸都隐隐有些扭曲,却又随着体内压力减轻,渐渐地显出一种松快来。
可仅不到三秒,她忽地蝾首一仰,再度叫出一声,又快速压低脑袋,下颌死死贴住胸口,几乎挤出一棱薄薄的双下巴。
“呀!”
叫声极短,后半个音节像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下身进涌的尿液也在同一时间断流,只乘檀抖不休的白皙臀肉,和比之先前更加强烈、几叫人疯狂的汹涌尿意。
眼镜掐住不停震动的笔杆,绕过已被浇湿的地面,再次俯身,故技重施。
遍布螺旋纹路的笔身寸寸抽离,稚嫩的孔洞被迫扯出长长一截腔壁,让人目不忍视。
飞机杯却好似迫不及待一般,提前便收紧杯口,肉穴一鼓一鼓,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什么东西来。
及至黑笔完全脱出,一簇浊黄紧跟着瞬间进流,又只将将打湿附近,被他执笔重新堵住。
眼镜再一次强行阻断喷射的尿液,迈向下一处干燥的地点。
如是多次,不过五六分钟,便叫半个教室都淌满湿迹。
胖子见他兴致勃勃,也乐得偷懒,随意找了个坐处,安静欣赏起对方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