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放在床边桌上的湿纸巾擦拭水纪的脸和身体,接着把右手伸到她的头底下,让她枕着我的手臂。
我抚摸着水纪的头发,轻抚她的身体,她不时发出舒服的娇喘。
另一方面,她有时也会痛苦地皱起眉头。大概是失去处女的痛楚还在阴道内作祟吧。
我原本以为水纪很快就会痛醒,但直到窗外天色渐暗,她都没有醒来。
说不定她昨晚几乎没睡。站在水纪的立场想,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虽然她没有黑眼圈,但可能是用化妆掩饰了吧。
这么一想,我也不忍心叫醒她。虽然会失去花大钱买下的宝贵时间,但像这样把水纪当成抱枕睡觉,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结果,水纪醒来时,已经是太阳完全西沉的晚上八点前。
水纪在我怀里缓缓睁开眼睛,用有些茫然的眼神看着我的脸——
“……哥哥?”
她用轻飘飘的语气,这么说道。
我正要回应,水纪突然皱起眉头,发出痛苦的声音。
“好痛……怎么了?为什么胯下………………啊!”
水纪把手放在胯下,一脸疑惑,接着她似乎终于清醒过来,惊讶地睁大眼睛。
她的脸上闪过各种表情,而且不见得都是对我有好感的表情。
刚才水纪把处女献给我,最后还主动激烈地与我舌吻。当时的水纪毫无疑问地接受了我。
话虽如此,也不能否认她有一部分是被气氛冲昏了头。
毕竟我们的关系是从威胁开始的。当情事的兴奋退去,充分睡眠之后,回顾至今的经过,水纪的心中对我只剩下否定,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既然如此——
“嗯唔!?”
我在水纪的感情定下来之前,夺走了她的嘴唇。
然后,我理所当然地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水纪在我怀里惊讶地僵住身体,但也只有一瞬间。
我用舌尖挑逗水纪的舌头,水纪似乎想起刚才的深吻,犹豫着把舌头缠了上来。
起初的怯生生,很快地变成舌头交缠的深吻。
“嗯……嗯……嗯、啾……啊呜、滋噜……滋噜……哈啊……哈啊……嗯、啾啾噜啾噜噜”
我们抱着彼此的身体,嘴唇交叠,舌头缠绕,唾液交融。
我不断重复刚才对方喜欢的行为,水纪的眼神很快地变得迷蒙。
她看着我的视线染上快乐与热情,刚才的否定情感逐渐融化消失。我判断已经够了,于是停止亲吻,对水纪说道:
“早安,水纪。”
我温柔地轻声说道,水纪露出羞涩的微笑。
“是、是的,早安。”
“刚才我有点乱来,身体还好吗?”
“是。那、那个,虽然胯下还有点痛,不过这点程度没问题。”
听她这么说,我松了口气。
“那就好。如果水纪的初体验只有痛苦,那可是我的责任。”
“请不用担心。不会只有痛苦。那个,非、非常舒服。”
这明显不是水纪的真心话。毕竟水纪只是因为破瓜的疼痛而痛苦,连高潮都没有。水纪只是为了帮助花恋,才会对我献媚。
不过,让水纪亲口说出“和你的初体验很舒服”,依然有重大的意义。我用手指梳着水纪柔顺的头发,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