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觉得吗?”
我抱着水纪的肩膀调侃她,水纪顿时羞红了双颊。若有人从窗外看着我们,或许会以为我们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年轻情侣吧。
之后我轻抚水纪的肩膀,轻触她的秀发,握住她的手,一边努力与她进行肌肤之亲,一边赞美她今天的打扮。
水纪的脸愈来愈红,身体也逐渐放松。
时机成熟了。我将嘴巴凑近水纪的耳边。
“水纪,我要拿掉眼镜咯。”
不等水纪回应,我直接摘下她的平光眼镜。镜框的造型有点眼熟,说不定是跟花恋一起去买的。
将眼镜放在窗边之后,我打量着有些恍惚的水纪。七天前,我看着照片妄想夺走她的处女,如今她却在宾馆的房间内,以泛红的脸颊凝视着我。
光是看到那张发烧般的脸庞,我的双腿之间就膨胀到隐隐作痛。
“水纪,你好美。”
“……啊。”
我温柔地托起水纪的下巴。
少女澄澈的黑色双眸映照着我的脸。水纪的嘴唇微微张开,不知是偶然,还是她预测到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脸凑过去,让自己的嘴唇与水纪的嘴唇重叠。
“啊……嗯!”
水纪的身体猛然一震,嘴唇紧闭。
我至今对水纪做过各种事,却一直避开接吻与性交。因此,水纪缩着肩膀,仿佛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伸手环住水纪的身体,用力抱紧她。然后温柔地亲吻,等待对方放松。
“嗯……嗯……嗯啊!”
水纪发出含煳的声音,困惑地看着我。她大概做好了今天会被我更粗暴对待的觉悟吧。
水纪会这么想也是当然的。
因为到今天为止,我对水纪一直都很粗暴——或者该说很随便。
我好几次拿她跟花恋比较,贬低她,强迫这个应该连接吻都没做过的少女侍奉我的阳具。
而且在侍奉的时候,还责备、逼迫没有知识也没有技术的水纪,最后甚至像是在说“你连侍奉的价值都没有”一样,不再要求她侍奉我,还故意用鸡鸡、小穴之类的下流字眼骂她。
水纪接受花恋的建议,改变态度之后,我虽然不再粗鲁地对待她,但水纪肯定觉得自己成了奴隶。
当然,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水纪一开始对我当然有敌意,而且看得出她对异性有明确的厌恶感。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我亲吻她、温柔地拥抱她,也只会让她更厌恶我吧。
我这么想,总之先否定水纪。
而且一有机会就告诉她“花恋是为了你们兄妹,才被迫和我做爱”,煽动水纪的罪恶感。
我这么做是为了打击水纪的反抗心,将“为了花恋,不得不听从春日真的话”的认知植入她的意识中。
我的计划可说进行得很顺利。证据就是水纪主动和我一起来到旅馆,还亲吻我。
我用这种方式逼迫水纪,然后在今天这个日子温柔地对待她,制造出趁虚而入的机会。这就是我的目的。
“嗯……呼……嗯嗯……啾……啾……”
随着亲吻的次数增加,水纪的身体也逐渐发热。
我继续亲吻她,但过了一会儿,水纪的声音开始夹杂着痛苦的音色。
大概是不习惯接吻,没办法好好呼吸吧。
察觉到这一点,我舔了舔对方的嘴唇,停止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