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春日晨跑完回到家的水纪,一打开玄关的门就头也不回地直奔浴室。
这不仅仅是为了洗去跑步时出的汗,更是为了洗净春日留下的淫靡的气味。
在洗手间,水纪猛地脱掉衣服,全身赤裸。她没有把脱下的运动服放进洗衣篮,而是自己拿着进了浴室。
“唔,黏煳煳的……还有股怪味……这个,用普通的方法肯定洗不掉的。”
水纪以极其无奈的声音小声嘟囔着。
被汗水和精液浸透的运动短裤散发着浓烈的异味。
虽然没有运动短裤那么糟糕,但上衣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然,穿在外面的运动外套也沾染上了那股味道。
要是把这些东西扔进洗衣篮,毫无疑问会被家里人发现。水纪含着泪,开始在浴室里洗这些衣物。
水纪被残留的精液气味困扰着,小心翼翼地、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运动服上的白色液体,她好像相信这样做不仅能洗去污渍,还能忘去这段记忆。
洗到一半,清洗衣物的手传来粘稠的触感,水纪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啊。”
为了取悦春日,她特意带上了自己最宝贵的运动服,用自己的下体摩擦着他的肉棒,促使他射精。
就在短短的几十分钟前,水纪还跨坐在春日身上,淫荡地摆动着腰。在公园的中央,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谁来的地方,她就这么做了。
想到这些,水纪的全身就像着火般发烫。羞耻感如此强烈,她差点昏过去。
“没、没办法的事。如果不能让他满足,花恋姐姐就会遭殃的。”
她像是要说服自己一般喃喃自语。
没错,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花恋为了保护水纪兄妹,被迫与他发生关系。为了减轻花恋的负担,水纪也成了春日的炮友。
既然如此,那么穿着运动服对春日献媚也好,在户外扭动腰肢取悦他、供他发泄也好,这些都必须忍受。
毕竟,比起被带去酒店玩弄的花恋,今天水纪所做的事情算不了什么。
而且,忍受羞耻讨好春日是有回报的。
“干得好,很舒服。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答应你今天不会对花恋出手。”
在第四次射精结束后,春日一边抚摸着恍惚中的水纪的头,一边这么说道。
直到昨天,水纪已经连续三天没能让春日射精。可以想象,春日无法发泄的欲望会如何转向花恋。
也就是说,水纪今天终于完成了“替花恋分担负担”的任务。至少这一点是值得骄傲的,即使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用身体让男人射精。
水纪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这样告诉自己。
“得去跟花恋姐姐道谢才行呢。”
说完这句话,水纪想起了昨晚花恋给她打电话的事情。
那通电话是在快要到睡觉的时候打来的。
“晚上好,水纪酱。现在方便聊天吗?”
隔着电话,水纪也能听出花恋语气中的担忧。
不知是从春日那里听说的,还是从春日的表现中察觉到的,花恋知道水纪已经好几天没能让春日满意了。
水纪为此道歉,而花恋告诉她“不做也行”。
“春日同学那边我会想办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