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她大两岁、比我小8岁的常宏宇,一副清朗书生的模样,身材匀称挺拔(身高188cm,对比我曾经的175cm,如今中年发福只剩174cm),在互动中极力讨好她,千方百计哄她开心。
结婚十五年,原本沉寂如一潭死水的情感,因他的出现泛起了涟漪。
他们如同所有初坠爱河的人,感情日渐浓郁,渴望一天比一天强烈。
加之“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现实的重重阻碍反而让早期更多停留在思想层面的“柏拉图”之恋,愈发令人深陷其中。
我:这个游戏的幕后操控者。
某种意义上,我甚至“感谢”他们的出轨——它给我那平庸的生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
我没有遗憾,过去的十几年,一个普通男人该经历的,我也都经历过了。
如今,在一切都彻底归于平淡、平庸之前,命运又给我上了一道口味迥异的“菜”。
瑛:在这个故事中,她几乎是完全置身事外的那一个。
对她而言,生活一切如常,依旧享受着升职加薪带来的快感。
在她的家里,她依然是说一不二的女王,丈夫依旧顺从,一切按她的意志运转,家庭依然朝着她所规划的那个“美好”方向稳步前进。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在迅猛发展了三个月之后,依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现实的枷锁看来并非轻易能打破。
我决定推波助澜——Gameon。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偷偷应聘妻子所在的公司。
终于看到一个兼职顾问(part-timeconsultant)的职位,立刻投了简历。
这职位没什么吸引力:兼职、薪水低,竞争不激烈。
但我的背景不太符合,也颇费了一番周折才拿到。
控制欲是我背后最大的驱动力。
这份工作的唯一价值,就是能自由进出妻子和常宏宇的公司,方便近距离监视。
我本身在家办公,家又离妻子公司极近,得天独厚。
第一次执行监视任务,心情异常忐忑。
那天,妻子特意打扮得很漂亮出门,而且没带饭盒。
我估计十有八九,他们会约在公司食堂吃午饭。
为了万无一失,我特意租了一辆车(只租几小时,没买保险也花不了多少),怕妻子在停车场认出我的车。
又去沃尔玛买了件她绝对没见过的外套,戴上口罩(感谢疫情让这行为不那么突兀),甚至还买了顶假发。
戴上假发后,别说妻子,我自己都快认不出镜子里的陌生人了。
假发除了伪装,也多少带着点自嘲——这几年脱发严重,快秃了,妻子没少用鄙夷的口气嘲笑。
跟常宏宇那头浓密的头发一比,我这形象大概越发不堪。
我提前十五分钟到达“自己公司”的食堂,还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
妻子一般在中午十二点左右吃饭。
果然,没多久,就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刹那间,肾上腺素飙升,嫉妒、羞辱和一种扭曲的快感瞬间充斥大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紧紧锁住他们。
他们尚不敢有亲昵举动。
常宏宇穿着白衬衫,胸前挂着工牌。
妻子里面是白衬衫,外面套件小西服,脖子上也挂着工牌——照片上笑容灿烂得刺眼。
远远看去,两人竟像一对璧人。
他们买完饭,没有在食堂停留,径直向外走去。
我悄然跟上,发现他们坐在了食堂外面的露天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