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失神地看着,会有一缕半透明的粘液缓缓淌出。
我低下头,仔细地清理干净。
以前我们亲密,总带着一种默契——通常选在两人都刚洗完澡的夜晚。现在,我刻意改变了。好几次,我专门挑她没有洗澡的时候。
这要是在几年前,她准会带着点不好意思推开我,小声说:“别…没洗呢。”可现在,她只是默许。
身体接触时,她显得心不在焉,似乎我的感受已经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然而,她对我的要求却丝毫没放松。
每次,我都得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但即便如此,她总有要求:一会儿嫌我手不够干净,塞给我纸巾让我擦;一会儿抱怨胡子茬扎她,催我去刮。
那种感觉…好像我洗得多干净都带着一层看不见的污秽,她本能地想避开。
女人的身体会有自然的分泌物。
那种潮湿的气息和粘稠的触感,以前…我其实挺喜欢。
但现在,躺在她身边,闻到那熟悉的味道,脑子里会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念头:这是否也沾染了常宏宇的气息?
而她,对此全不在意。
无论身体处于什么状态,她都坦然接受我的靠近,甚至有些…漠然。
我承认,我变得有些扭曲。
我会特意选在她分泌物明显更多的日子,去进行这种带着自我折磨意味的“探索”。
指尖触碰到那些湿滑的痕迹时,一种冰冷的、混杂着自毁和求证的情绪就会攥紧我。
她有两个习惯性的动作,一直刻在我记忆里。
一个是在我亲吻她胸口时,她会用手掌抵住我的后脑,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下按,引导我的嘴唇去向那个更湿润、更隐秘的所在。
另一个,是在她临近顶点、身体绷紧的那一刻。
她会突然用手捧住我的脸颊,几乎是粗暴地调整我头颅的位置,将我的舌头精准地固定在她最渴望的那一点上。
那一瞬间,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攀升的快感。
我的存在、我的感受,在她急促的喘息和专注的身体反应里,被彻底剥离了。
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件器物,被用来完成她此刻唯一的目的。
这种被彻底物化的感觉,尖锐地刺穿着我。
常宏宇会经历这些吗?
我忍不住去想。
不,大概不会。
面对他时,她一定是完全不同的姿态。
她会把自己彻底打开,像一泓接纳溪流的潭水,温柔地包裹对方,将对方的愉悦视为自己的圆满。
即使未能抵达巅峰,她大概也会像我们最初时那样,带着包容的笑意依偎过去。
在常宏宇即将释放的关头,她定会仰起脸,眼神迷蒙,像盛着化不开的蜜,充满爱意地凝视着他。
她会用双臂环住他常年健身练就的、坚实有力的腰背,将他更深地迎向自己。
她的身体柔软地起伏着,承受并呼应着那一次次充满力量的撞击,带着一种全然接纳的、近乎献祭般的坚定与温柔。
压抑越久,爆发时只会越猛烈。
这个道理,我懂。
这对沉溺在爱河里的情侣,被日常和孩子困住,已经整整一个月找不到亲近的空隙。
除了手机屏幕上那些黏腻滚烫的微信消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作为那个被蒙在鼓里、却又洞悉一切的丈夫,我怎么能不“帮”他们一把?
B司在邻州M市还有个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