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曾经熟悉的身体,如今带着陌生的意味。
我悄悄退出来,带上了门。
这个没装摄像头的浴室,提醒了我疏忽的地方。
再见到她时,已是一身利落的浅色小西服,里面搭着白衬衫,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干练又透着一丝别样的风情。
餐桌上很安静。
我把餐盘推到她面前,她像只安静的猫,很快吃完,把盘子放进水槽,拿起包出了门。
我回到她的卧室。浴室地面湿漉漉的,花洒还在断断续续地滴水。几分钟前,她就在这里。
那条缀着小蝴蝶的黑蕾丝内裤不见了,穿在了她身上。
脏衣篓里躺着昨晚换下的棉布内裤。
我弯腰捡起来。
裆部残留着一片明显干涸的湿痕,带着特有的粘稠感——她还在排卵期。
昨晚,她梦见了什么?
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下,我把它凑近了点。
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钻进鼻腔。
我立刻把它扔回了篓里。
心思缜密的本能让我没有马上离开。
我拉开了她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那盒安全套,仔细数了一遍。
少了两个。
又数一次,确认无误。
确实是两个。
我立刻跟经理请了一天假。
登录她的公司邮箱,查到了今天在W区的培训时间和地点。
午餐休息是十二点。
我耐着性子先处理了些工作邮件,十一点才动身。
到达培训大楼时,正好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把自己藏在不起眼的角落。
十二点整,参加培训的人陆续走出来取午餐,三五成群地交谈。
很快,我就看到了他们。
手牵着手,很自然地穿过人群,走向外面——B司这次培训只有他们俩选了这时段,显然是有意为之。
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情侣。
两人拿了三明治,没在大厅停留,径直往外走。
去哪?
我远远跟着。
走向停车场。
我祈祷着千万别上常宏宇的车。
谢天谢地,他们走向了她的车。
常宏宇拉开副驾门,让她先坐进去。
车子启动,毫不迟疑地加速驶离,带着一种奔向新生的决绝,把我远远抛在原地。
我只能回家等。六点,她回来了。
“培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