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还是她的妈妈。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酸楚和嫉妒的火焰,再次从她的心底,升腾而起。
就在这时,乐灼结束了对脚的“朝拜”。
他重新直起身,再次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程嫣身下那片依旧泥泞不堪的、湿滑的所在。
他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用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在那最敏感的、早已红肿不堪的花唇上,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研磨着。
“老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还想要吗?”
“想……嗯……”程嫣的理智,早已被这无休止的、却又始终不进入的折磨,摧毁得一干二净。
她扭动着腰肢,像一条缺水的鱼,本能地,想要将那根能带给她甘霖的东西,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想……乐灼……求求你……快进来……给我……把你的东西……给我……”
“呵呵……”乐灼低沉地笑着,那笑声,在情欲涌动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残酷,“想让我进去,可以。不过,这一次,由我来问,你来答。”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那巨大的头部,挤了进去。
只是一点点。
却足以让程嫣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叹息。
“我问一句,就进去一点。回答得让我满意了,我才会……狠狠地,操你。明白吗?我的……程、嫣、教、授?”
他故意在“教授”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那语气中的嘲讽和玩味,不言而喻。
程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游戏,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是出题人,而是那个,必须毫无保留地,回答所有问题的……考生。
“明……白……”她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
“很好。”乐灼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腰部,微微向下一沉。那根巨物,又挤进去了一小节。
“啊……嗯……”程嫣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床单里。这种缓慢的、折磨人的进入方式,比直接贯穿,要刺激一百倍。
“第一个问题,”乐灼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官,“你和你的女儿,白茉莉,长得真像。特别是这双眼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们的喜好,也挺像。怎么,连看上的男人,都是同一个?你们母女,可真是……变态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冷的刀,狠狠地,插进了程嫣的心脏。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屈辱的、苍白的颜色。
“不……不许你……提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茉莉!
这个名字,是她在这场禁忌的游戏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底线。
她可以是一个淫荡的老师,可以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但她不能……不能在和女儿的男人上床时,还听到女儿的名字!
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在她听到“白茉莉”这个名字的瞬间,在她感受到那股极致的、来自伦理的羞辱和刺激的瞬间,她腿间的那个地方,竟然……竟然不受控制地,猛烈地收缩、绞紧了一下!
“哦?”
乐灼敏锐地感觉到了那一下突如其来的、销魂的紧致。他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脸上露出了更加残酷、更加兴奋的笑容。
“原来……老师你……喜欢这个?”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低吼道,“提到你的宝贝女儿,你的小穴,就变得这么会夹人?呵呵……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门外的茉莉,通过那道门缝,清晰地看到了母亲脸上那瞬间的、无法掩饰的痛苦、羞辱,以及……一丝对自己的嫉妒。
是的,嫉妒!
虽然只有一闪而过,但茉莉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母亲,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背叛时,那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对自己这个女儿的、货真价实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