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骚货,这奶子,这骚屁股,秦宗主,你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艹的对不对?就是个给人玩儿的贱货!”谢昭平松开丰润乳峰,大手狠狠抽打两下秦韵的乳头。
“不要……不要这样……好刺激,好舒服……”她迷离地抬眼,看着男人,“继续嘛,继续……嗯……我就是给男人艹的婊子贱货,快艹我嘛……”
谢昭平被这淫语撩拨的欲火难耐,猛地一挺腰,硕大龟头猛地进入湿润的花径,接着他便把住秦韵的腰肢,狠狠撞击着秦韵的淫穴,一时间臀肉纷飞乳摇不停,一片浪荡淫靡的景色。
“骚母猪,老子艹死你这骚货!”谢昭平微微抬起秦韵的屁股,抓着秦韵的腰猛撞骚穴,几乎就是把她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在对待。
秦韵娇喘连连,淫穴内噗呲噗呲不停分泌着大量淫水,柳腰微微弓起,胳膊支撑着床榻扭动着下身,让谢昭平的大肉棒能在自己的骚穴内充分搅动。
“大人,大人……韵儿要不行了,大人慢一点……韵儿要被你艹死了……”秦韵仰着身体,一双柔软巨乳垂下,随着冲击不停摇晃着。
每一次冲击都直抵花心,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淫液,二人交合之处拉扯出晶莹的水丝,发出“啪嗒”“啪嗒”的淫荡水声。
“什么韵儿,记住,你以后是韵奴,是老子的奴隶!”谢昭平大笑一声,什么扶云宗宗主,什么元婴仙子,不过是老子的胯下母狗!
为了以示惩戒,他一手托着秦韵的腰,另一只手用力掐捏秦韵的阴蒂,让秦韵不停求饶,最后猛地弓腰抽搐,股间喷出一股棕黄色骚臭尿液。
“真是条贱母狗!”谢昭平见状彻底失控,牢牢按住秦韵狠狠凿她的骚穴十几下,接着狠狠注满秦韵的子宫。
他拔出肉棒,枯瘦手指掰开淫穴股股精液喷涌而出,让他感觉一阵心满意足。
“大人好厉害……韵奴已经,被大人艹烂了,不行了……”秦韵大口喘着粗气,巨乳晃个不停。
谢昭平看向自己身下那点棕黄色液体,邪笑着抽打秦韵的骚穴一下道:“给老子起来了,你这贱母狗,尿在老子身上了知不知道?还不快舔干净?”
秦韵身体一抽,随后艰难翻身,爬近了含住那已经软下来的肉棒,用力吸吮干净里面残留的精液,同时舔净上面沾染的少许尿液。
谢昭平拍了拍秦韵的脸颊:“蠢猪,舔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茂密油腻的阴毛。
秦韵顺从地吐出肉棒,舔着那腥臊的黑丛。
谢昭平满意地点了点头:“是条好狗。”
话语间,他将摇动身躯,让瘫软的肉棒如软鞭一般抽打着秦韵的脸颊,秦韵跟随着他的摇晃,寻觅着那股腥臊气味努力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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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下了山,暂离扶云宗的任远对准溪流中垂钓的渔翁拱手行礼。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求我帮忙赶走道盟那些人?”渔翁一动不动,依旧在专注地钓着鱼。
“晚辈,只能依靠前辈了,如今扶云宗遭此劫难,前辈又是宗主的故交好友,希望前辈,能看在往日情分上,帮扶云宗一把。晚辈知道前辈在道盟身居高位,只要能告知道盟的那位盟主一声即可,道盟盟主与我宗的剑仙陆九表面上是对手,可私交其实不错,若是知道故人的宗门受此羞辱,也不会置之不理的。”任远开口请求道。
“往日情分……”渔翁哑然失笑,“罢了,我也不和你个小辈,争辩些什么,这个忙,我不会帮。”
“小子,你家师父没教过你,求人不如求己吗?”渔翁反问道。
“前辈,晚辈修为低微,而且绝非一朝一夕就能达到,对抗监察的地步,所以恳请前辈……”
“那若是那个监察使,当着你的面,亵玩淫弄你的师父,你敢出剑吗?”渔翁打断他,开口问道。
“前辈为何问这个问题?”任远疑惑,同时脑中不自觉地开始构想那个场景。
出剑,自己必死无疑,不出剑,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分别吧……这时一点奇怪的想法在心底萌芽,自己不能出剑,不出剑就还有翻盘的希望,不能出剑,不能出剑……
他身体陡然一震,抬起头盯着那个渔翁,渔翁终于回头看自己了,眼底闪过一抹玩味。
“前辈不帮忙就不帮忙,为何要给晚辈种心魔?”任远压住心中怒意,沉声质问道。
“种心魔?你觉得我是在给你种心魔吗?”渔翁笑了笑,不再理会他,专心应付着溪水中的游鱼。
任远不语,转身离开。也对,帮自己是情分,不帮自己是本分,他一个实力低微的小修士,如何说的动这尊大佛?终究还是要靠自己……
他想起那个陆九,同样是隐忍,而且比自己隐忍的更久,几十年的屈辱啊,他都挺过来了,自己为什么不行?
渔翁看着溪中游鱼,一遍又一遍咬着自己那根笔直的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