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路裕这个病急不得,只能慢慢来,而且当前来说,人越多,他就越严重。
经理没办法,只好帮路裕推掉了一切应酬,告诉他,好好休息,好好打比赛就行。
把一切能搜到自己的信息全都给屏蔽了。
队友们其实挺心疼他的,便会主动帮他承担一些事情和工作。
对内的氛围不差,也没有继续恶化路裕的病情。
终于,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他们终于夺得了这个赛事的最高荣誉,全球冠军。
可是路裕的病还是没好。
直到捧杯的那一刻,他依旧带着黑色的口罩。
这就是他的职业生涯。
退役之后的路裕明显轻松了许多,但没了和队员们交流的环境,他的病情其实还是在进一步恶化。
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变好了。
这也是之前他们为什么会建议路裕养只宠物的原因。
起码这样家里还能有一个活物,能喘气能动,能听听路裕在说什么抑或诱导路裕说话。
男人的病急不得。
所有人都知道。
可是今天晚上他在某博上发表的内容着实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路裕翻阅了下手机,信息基本上都是疑惑和震惊还有询问。
他叹了一口气,看来两个字并不能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还是得附上个情况说明。
“可是……我要怎么解释?”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关于这一类的措辞脑子里一片空白。
手不自觉地摸着桑乐的毛。
思考的时间越长,他撸猫的时间也就越长。
桑乐在桌子上除了一开始的舒服,剩下的只有一片‘热辣滚烫’。
“唧?”他发出声音试图打断男人前后移动的手掌,结果对方摸的更起劲儿了。
不仅摸了,还是不是就轻揪一下,搞得桑乐皮痒得不得了。
每揪一次,他的皮就要跟着抖上几下,他快抖成帕金森了。
“唧唧唧唧!吱吱吱!”别揪了!你怎么和温云轻一个德行?!!!
当初当猫的时候他就被薅秃了脑袋,现在当兔子怎么还要被薅一遍?!
还变本加厉连屁股也连带上了!
不要啊,他真的不想成为一只可怜的无毛兔,求求了。
桑乐又可怜又委屈地眨着眼睛,心里无差别的把温云轻、路裕还有祁阳都给骂了一遍。
至于为什么要骂祁阳,桑乐只会冷哼一句,“祁阳讨人嫌,就算没薅毛也干了其他的事情,该骂!”
这么一想,还是他的顾延弟弟更好。
起码他在人家手上都没有被薅秃过,还过了段鼠大爷的生活。
知道桑乐心中所想的系统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
你确定人家没薅你?
敢情上课天天拿在手里揉捏不是薅是吧?
而且……
就花枝鼠那一身卷毛,能被薅掉那得用多大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