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那今天还是照常治疗,不要忘了吃药。”
“好的,谢谢医生。”
两人的对话结束,眼看着他们就要离开,烧鸟了行动了。
只见他从窗边飞到了祁阳的脑袋上,然后老母鸡抱窝似的窝在上面。
“你们~好~帅哥美女们不留下来玩吗?嗯?mua!”
桑乐说话的同时小脑袋还朝前拱了拱,尽显可爱。
就是这个形象和声音让人有些不敢恭维。
好几个看到全过程的实习医生都憋不住笑出声来。
太奇葩了,这个嗓音是真实存在的吗?
就连医生也慢慢回过头来抬了抬手里的眼镜问旁边的医生:“刚刚谁在说话?”
坐在床上的祁阳脸都要僵了,谁?还能有有谁?他头上这只烧鸟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来这么一句。
青年尴尬地jio指扣地,有时候真的不是他的问题,真的。
可是现场几人挪揄的目光愣是让他从中看到了一丝奇怪的意思来。
他们憋着笑,一脸懂得都懂的表情,手还悄摸着比了个大拇哥儿。
像是在说:“oi!兄弟,哥们儿懂你!”
祁阳身体发颤,懂什么?懂他这只鸟说的是人话又不是人话吗?
偏偏还有人给老医生解释:“是病人养的鹦鹉,就在他头上。”
“嗯?”
老医生的爱鸟之魂熊熊燃烧,一双眼睛像激光一样射过来,“你这是玄凤鹦鹉啊,多大了?看上去很健康嘛!就是脚还有点肿,是发炎了吗?”
医生连连不断的问话把祁阳问懵了,身后的实习医生们也问懵了。
他们没想到怕是一丝不苟的老医生居然是个鸟奴。
“这……”青年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和小乐相处连二十四小时都没到,咋知道这些问题。
谁知桑乐抢先回答了所有的问题:“一岁了,是的发炎了~”
这里人多,烧鸟刻意压低嗓子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帅一些,但是气泡音不太好掌握。
导致霸总烧鸟乐秒变中年油腻烧鸟乐。
老医生的眼睛更亮了:“嚯!居然能说那么多话,你是怎么教的?我家那只只会简单的话。”
窝在青年头上的桑乐嘴巴痒叨了几下祁阳的头发,凭他对祁阳的了解,这小子心里面肯定在偷着乐。
被夸了的祁阳面上虽然还有些尴尬,但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心底确实在偷着乐。
这鸟现在是他的。
哼哼。
他清了清嗓子道:“就平常多和他说说话,没怎么教就会了。”
啧,死装。
桑乐翻了个白眼,又叨了几下头发,今天就看在你小子心情不好的份上暂时不拆你的台了。
要是以后再怎么装,我烧鸟了大人是断然不会纵容的。
哼!
一人一鸟,上面的腮红喜人,下面的红发英俊,组合起来倒是一点都不违和,还给人一种贱兮兮的感觉。
老医生还要去查其他的病房,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桑乐身上挪走。
房间随着人群的散去,再次陷入了安静地氛围之中。
烧鸟乐歪了歪脑袋,一般这种时候,祁阳安安静静地一定在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