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轻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对话,他可不信水管漏水,不过既然是桑乐叫他过来,他也不便多嘴。
就看后面是要做什么了?
桑乐的每一步都很突然,这让向来有规划才做事情的温云轻产生了好奇。
当然,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想来他也不会给桑乐接触的机会了。
青年对着祁阳挥挥手,然后对着温云轻说:“那就拜托你推我出去了。”
“嗯。”
祁阳不甘心张口道:“要不我来吧,我把你推到门口。”
“算了,你忘了医生的话了吗?就好好歇着吧。我处理好了再来看你,有事打电话。”
“知道了。”
现在祁阳已经过了需要被人时时看着的阶段,桑乐可以来的不用那么频繁,而且他对外说的也是要工作,如今只是请假过来。
总不至于不上班天天来吧。
被拒绝的祁阳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回了句话,然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云轻把桑乐推出病房。
道理他都明白,但就是不太想让桑乐走。
祁阳委屈巴巴地来到窗边,目送着发小的离开。
而来到医院外面的桑乐对温云轻表达了谢意:“温先生,感谢你今天能带我出来,我的车就在对面,能送我过去吗?”
“你确定?”
男人的视线落在桑乐缠满绷带的脚上,神色迟疑,这样的状态还能开车?
而且……
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别告诉他是玻璃划的,能信的人也是有些天才。
“阿嚏!”
“阿嚏!”
床上的祁阳连打了两个喷嚏,他摸摸鼻子嘟囔了句:“是哪个鳖孙在骂我?”
另外一边,桑乐点点头,“确定,你就把我送回车子里就行了。”
“行。”
两人毕竟没有太熟,所以温云轻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点点头扶着桑乐往车子走。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来的?打车吗?需要我送你不。”
“不用了,我有车。”
男人指了指后面,一辆豪华低调的黑色越野就停在他的车后面。
“这样啊,那我就不送了,改天请你吃饭。”
“不用,举手之劳。”
温云轻说完后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子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前车。
现在,就算他的洁癖和强迫症好了也会比较抵触和其他的接触。
但是怎么到桑乐这里就没有那样的感觉了?
反而还有些放松?
桑乐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要说桑乐做了什么,其实他啥也没做,只不过同步了猫猫的身体情况,所以现在对方碰他就等于在碰猫。
接触自家的宠物当然不会抵触了。
就连顾延那里,也对桑乐又软又滑的小肚子也有些爱不释手。
本质上他就是在摸小花枝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