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里昂也算是这个沙漠监狱的名人。就“知名度”来说,完全不逊于南郁时。
他出名不少因为别的,就是因为经常动不动就触犯规则,触动狱警抓捕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他在沙漠监狱关了几年,也就跟钉子似的在这群狱警看守心里扎了多久。
而且他最为变态的还是他那强悍起来完全无人能招架的体质,电击项圈因为他改版加强了好几次,可哪怕就是这样,大多数狱警对弗拉里昂,也都是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
除了和他打架完全没有胜算之外,还因为那个传说。
弗拉里昂吃过虫肉,恶魔之子的名头当然不是只流传在罪雌之间,狱警们八卦的速度也是非常迅猛。
更别提还有一些在这里工作时长远超弗拉里昂的老看守,对弗拉里昂和尤安之间的事情也是讳莫如深…
而眼前,显然他们俩的动作在一个完全崇尚“雌雄虫恋”婚恋观的雌虫狱警眼里,显得非常不合理而且略带诡异。
狱警露出那种努力理解但还是疑惑的表情,把自己嘴里的“你俩干嘛呢”艰难替换成“你在这儿干嘛呢?”
南郁时张口要解释,感受到弗拉里昂在腿上稍微掂了他一下。
目的是为了提醒他,可南郁时怎么想怎么感觉现在的姿势羞耻且尴尬,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坐在帅哥腿上,还被帅哥当小孩似的用大腿轻踮起来,这这…
南郁时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埋了。
“最近拳头有点痒,找雌虫陪我打一架。”
弗拉里昂扯着嘴角,眼睛里带着一点调侃,明着的坏。
南郁时头皮发麻,又觉得他嘴里的打架,不是正常的打架了。
第66章逃婚白切黑雄子*战强罪雌大佬受12……
狱警听见这个说法,不禁浑身一阵恶寒。
不过上面催的很急,他也没心情过多计较一个串门儿且不怕死的小雌虫。
他临走之前还挺遗憾的看了南郁时一眼,仿佛南郁时下一秒就要变成弗拉里昂的盘中餐似的。
“来沙漠监狱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他贴在南郁时耳边,“知道沙漠监狱里哪最危险吗?”
“呃…禁闭室?”
“不对。”他的眼睛狠戾扫过一众隐秘的,或好奇,或别有想法的视线。
南郁时不用问原因,进来就知道了。
大概和各个学校的厕所没监控,所以容易多发暴力欺凌事件差不多。
沙漠监狱的大通铺似的淋浴间算是整个监狱私密型最好的地方。
在坏种聚集的地方,越是私密,失去监控的地方反而容易引发纠纷,是发酵暴力的栖息地。
南郁时之前也来过这地方一次,还是安德鲁拖着他来的,虽然类似是独立的拉帘子的隔间,可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他都是在寝室里的卫生间用盆接水冲凉洗澡的,尤安和安德鲁不一样,他平常在虫族这些没脸皮的家伙里,也算是有礼貌的,他洗澡洗漱的时候他不会贸然进来。
他紧张兮兮的背过身欲盖弥彰,其实眼睛一直盯着镜子,一眼又一眼,在弗拉里昂端着水盆从另一侧的更衣室里冒头出来的时候,紧张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他估计是从更衣室洗了把脸,肩膀搭着短毛巾。他脸上还水淋淋的,他把手上的水擦在浴巾下面那两块肉感十足且漂亮的地方,他对待自己也粗糙暴力,红色指痕留在那两坨柔软的皮肤表面。
南郁时背对着他,可却在镜子里和他对视。
弗拉里昂用拇指蹭了蹭自己的耳垂,擦掉上面残留的水,耳垂上的双银环耳坠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铃铃声。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美好的□□上,雕刻着复杂的黑色大马士革花纹。从他鲨鱼肌附近对称状蔓延到小腹处,延伸的尖端被浴巾挡住了,有点像某特殊群体的奴隶纹…
南郁时虽然知道,这大概是虫族和血统有关的特殊印记,可就这么直白的看见,脑子里还是会联想到某种带颜色的画面。
南郁时已经有点转不开视线了。弗拉里昂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反而不好意思的是穿着衣服的南郁时。
弗拉里昂下半身重点部位被浴巾当着,上半身赤裸,除却南郁时已经看腻了的肌肉之外,还有一点与众不同的伤痕,在他的心口往下一点的位置。
太巧了…是吧?
南郁时心跟着一颤。
“你那里是怎么弄的?”
“陈年刀伤…我早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