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了相同的浴液。
智能窗帘自动合拢,房内瞬间漆黑如夜。
疲累诱出瞌睡虫,困意来袭,乔漓眼皮闭合,沉沉睡去。
呼吸轻缓均匀传入耳畔,蒋时岘侧过身小心翼翼将人揽进怀里。许是位置移动,怀中人脑袋动了动,发出类似呓语的浅浅嘤咛。
男人低头,在黑暗中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轮廓。很快,她找到新的舒适睡姿,窝在他怀里安然熟睡。
蒋时岘嘴角微勾,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
因心头记挂着要紧事,乔漓在闹铃响起前醒来。
神思从睡梦中抽离,她倏忽愣住——脸颊紧贴温热胸膛,她竟不知自己是何时钻到他怀里的。
“醒了?”
耳根轰然发烫,乔漓嗯了声,尴尬地往外挪,“不好意思。”就睡这么一小会儿,她也太不能自控了吧?
“没事,能理解。”
“”
挪动间,长指不经意地蹭过浴袍。
隔着薄薄衣料,指端触及尾椎骨后腰酥麻,电流刹那激窜至神经末梢。乔漓猛一激灵,被迫关闭呼吸阀门,脊背倾斜往后倒去——
蒋时岘眼明手快扶稳她肩,低笑一声。
直观证据有力论证,他不紧不慢,直白又坦荡地陈述方才未讲完的后半句话:
“毕竟你对我的身体毫无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