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漓问:“怎么了?”
江以澄回答:“外面有滩水,不处理的话有人经过可能会滑到。”
原来是这样,乔漓立马上前一步,歪头找到隐蔽的开盒键,打开抽纸盒,两人各拿一些走到外面,覆于水上。
水迹被吸干,两人相视笑笑。
“我是江以澄。”
“我知道,”乔漓说,“我是乔漓。”
江以澄若有所思地眨眨眼,而后轻喔一声,“我现在也知道了。”
来电铃声倏忽响起,江以澄指指手机,同乔漓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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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店,蒋时岘站在车边等她,有始有终帮她打开车门。
坐上车,司机默默踩油门升挡板。
蒋时岘从车载冰箱拿出两瓶水,递一瓶给她。乔漓接过,拧开瓶盖喝几口,紧绷的神经未有松懈。
宛若等待老师开卷的小学生,紧张感在此时达到顶峰。
今晚喝酒不多,只是被吵得头疼。蒋时岘按了按太阳穴,下意识抬手松领带。
余光微晃,看到身侧之人,他止住动作,作罢。
“说说你看到听到的。”
乔漓低嗯一声,说出脑中梳理的人物关系和她能确定的性格特征,然后重点讲了讲宁宛音,“钱太太对我特别关照。”
“哦?交到朋友了?”
“。。。。。。”
还挺会阴阳怪气。
乔漓忍住翻他白眼的冲动,直接道:“她有意套我话,言谈间刻意提到钱总近期想竞标的地。”
蒋时岘问:“他想要源恒那块还是城西那块?”
“钱太太说是城西。”
“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
我又不是元芳。
“查一查呗。”乔漓正色说,“她是有意误导也好,口不应心也罢。自己查总归妥当些。”
蒋时岘淡淡一笑。
钱韩阳这人智谋有余,格局不够,能在京圈能站得一席之地,靠他太太襄助良多。钱太太善察人心,圈内名媛贵妇与其交往,稍有不慎便会走漏口风。
去年霍氏便是因此失标。
思绪回拢,他又问:“还有别的么?”
乔漓想了想,还是将洗手间听到的八卦告诉他,“。。。。。。呃,也可能是空穴来风。”
名流圈以讹传讹的事多了去了。
闻言,蒋时岘低嗤,“假的。”
看吧,果然是乱传。
乔漓舒气,仰头喝水。
“宋家老大的儿子是他丈母娘生的。”
乔漓瞪大眼睛,瞬间呛水,“卧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