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知道。”他搂着她的腰,将她逼上桌子,逼得她往后仰,几乎要躺在桌上,语气神色却还是那样无辜,“我就是想娘子了。”
张莺戳戳他微红的脸:“什么想我了,就是想弄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抿着唇,脸更红了:“嗯,但我知道,要是不走干净就弄,会伤到娘子,我永远不会做伤害的娘子的事。”
张莺弯起唇,指腹轻轻摸摸他的眼睫,小声道:“我用手给你弄吧。”
他脸又红了层,几乎能反射出红光了,连忙害羞拒绝:“不要,我能忍住的,娘子辛苦了,该好好休息。”
张莺将他的脖颈往下压了压,抬头又去亲他,这一回,换他的双唇被包裹住。
呼吸彻底乱了,他的手忍不住要寻一个更好的去处,已从她的衣角探上去,要触碰到那团柔软,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声响。
“张莺!”张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张莺一怔,伸着脖子往外喊:“爹!我在家呢!”
“我知道你在家,我看见豆花了,你赶紧出来,要你帮忙!”
“我……”她看着邓琼嫣红的唇,赶紧用手抹了抹,可越抹越红,她干脆放弃挣扎,扯了扯衣裳往外走,“我先出去帮忙,你一会儿再去。”
邓琼摸了摸自己的唇,小声应下:“噢。”
张莺跨出房门,将门关上,大步往外去:“爹,咋了?”
“弄了个麂子,你帮我把盆抱出来,我拎到后院杀去。”
张莺看一眼地上的动物,挽了挽袖子,往厨房里去:“
好嘞,我这就去。”
张钊将麂子一扛,先一步去了后院,要开始处理时,才想起来家里好像少了个人:“你男人呢?”
“在屋里呢,他手臂受伤了,干不了重活,我叫他歇着了。”
“受伤了?咋弄的?严不严重?”
“被人打了。”张莺简单讲述一遍,“就是这样,反正仇我已经报了,这事儿就算是暂且了结了。”
张钊点头:“嗯,你没吃亏就行。”
“老张!老张!”前院又有人来喊。
“谁找你啊?”张莺好奇一句。
张钊将刀一扔,往前面去:“河对面的雷叔,这是我和他一起打的,我叫他来杀,晚上再留下来吃个饭。”
“噢噢。”张莺跟着往前,瞧见雷叔,还有雷叔身后站着的一个少年。
雷叔她见过,一点儿不陌生,雷叔的儿子她先前不认识,可她在村塾见过,这不是邓琼他同窗吗?
雷叔经常到她家来,都十分熟悉了,也没有那样多礼数,径直朝老张走去,直接问:“麂子呢?”
“搬后院去了,那边宽敞些,走,去那边弄,我都让丫头把木盆抱过去了。”
两人说着就往后院去了,留张莺和那个少年站在原地。
张莺看他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道:“我给你拿个凳子来吧,他们在后面还得忙一会儿呢。”
“哦哦,好,多谢。”少年粘在她身上的目光终于收回一些。
“明焕!过来帮忙!”雷松在后院喊。
张钊拦:“叫娃儿来干啥,他会弄个啥?让他歇着吧,我们俩就弄了。”
雷明焕本就不想走,这会儿更是直接站在原地,看向张莺:“你……邓琼他不在吗?”
“我在。”邓琼出现在堂屋门口,嘴上的红色消退一些了,就是脸色不大好看。
他早就听到外面有说话声,一直注意着,直到听见人喊“明焕”,他才察觉不对,立即出来了。
张莺朝他看去:“你咋了?哪儿不舒服吗?”
心里不舒服。
他没这么答:“没。”
张莺点点头,小声道:“这是你同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