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椒一筐一筐的送走了她的小伙伴,薛顺他们也把院子里扫干净了。
琼枝看了申椒一眼,问薛顺说:“公子,咱们还种菜嘛?”
她看向申椒的眼神里分明写着:种也白种算了吧。
申椒全当看不到,凑到薛顺旁边说:“种吧,天还能热两三个月呢,种点长得快的,刚好吃。”
薛顺瞥她一眼。
申椒:“种吧,吃不了还能卖。”
薛顺收回视线。
申椒:“种吧,这么大地方,秃着多难看啊。”
薛顺没吭声。
琼枝忍不住了:“你还知道难看!那你克它们干嘛?就知道种种种,那也得种的出,长得出才算好,只怕种下去,刚一发芽就叫你克死了,倒叫我们白白替你受累。”
这话申椒不爱听:“也未必就是因为我。”
她还在死鸭子嘴硬。
薛顺似笑非笑:“那是因为谁?因为昨天的雨?还是因为昨晚夜太黑?”
“许是因为伤心,”申椒一本正经的说,“小伙伴走的那么凄惨,它们怎么能不伤心难过,伤心大劲了,可不就把自己伤心死了,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唉,早知道我该劝解它们一下的,这的确是怪我了。”
薛顺:“你还真是什么都说的出口啊。”
琼枝:“就算真如此,送走它们小伙伴的不还是你嘛?”
申椒:“……它们的小伙伴许是染了病呢,或许是有一条带毒的虫子,将它们啃死了?”
反正理由多的是,横竖跟她没关系。
“你就是个无赖。”薛顺懒得理她,去翻了几包种子出来。
明晃晃的纵容啊,琼枝恨铁不成钢:“公子,你还真要种啊!”
琼枝从看见申椒被捞上船那一刻就开始上火了,后来见薛顺冷冷淡淡的,还以为他不会再度上当受骗呢,可看看他干的那些事儿,桩桩件件。
他跟冷脸洗内裤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