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圆“哦”一声,又专心致志继续打拳。
俩人还未起,昨天的肉估摸着是山子被收起来了,夏禾便又把萝卜放回篮子里。
打算留着今晚吃。
他转身回屋舀了一碗面出来,准备揉面下面条吃。
晌午的时候山子他们还是没起来,夏禾只擀了两碗苗条出来,一碗大一碗小,只他和小圆吃。
饭后,夏禾先把衣裳洗了,而后再去看了一下堆料池。
堆料池需要用耙子将底下的稻草翻出来,上面没沤到的翻下去。处理完堆料池后,他见没什么事了,搬了张椅子坐在屋檐下。
前几日扎到一半的皮靴拿出来继续扎洞。
阳光斜着打在他身上,冬天的太阳和煦,只让人觉得暖和舒服。
屋子里传来低声的说话声,黏黏腻腻的。夏禾听出了点什么,赶紧端起椅子转移位置。
“快起来,别闹了……”
“我没有闹,”乔岳压在方初月身上,“我们都多久没亲近了,快一个月了!你都不想我的。”
深邃的双目紧紧注视着方初月,给人一种若是敢说不想就试一试的威迫感。
方初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没有。”
“你有,你还让我别闹,我就是想和你亲近亲近。”
乔岳控诉地看着他,眼里失落又委屈。
方初月手往下摸,一路从棱角分明的下颌到喉结,再到胸膛,把人摸出火后。
他幽幽回望:“你别又来这招,我不会上当的。”
乔岳:“……”
整个人卸力,“泰山压顶”般将方初月熊抱起来,胸膛发出颤动,笑了好一阵。
他才说:“你不用当做不知道啊?而且我们就是许久没亲热了啊。”
方初月动弹不得,低声解释道:“……光天白日的。”
乔岳也不是真想干什么,就是想与人黏糊一阵。
他撑在方初月上方,看了两眼,又低头寻了红润的嘴唇吻了过去,舌尖被舔弄、吮吸,纠缠不放,水声在唇齿间溢出来,黏腻又带着糜烂的舒适。
许久,房门“咯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乔岳一出来,就见小爹不坐在自家屋子下,反而是坐到了方家去,和岳母俩人凑一块便说话边干活。
“小爹,岳母。”乔岳走过去喊了一声。
“起来了,”夏禾将扎了一大半的皮子放回去,站起来拍拍大腿说,“我现在就去做饭。”
“不用小爹,你坐着吧,等会洗漱完我们随便吃点,先不忙活了。”
夏禾点头,坐了回去。
阳哥儿走出来,阳哥儿咽了下口水,问道:“哥夫,大哥他没受伤吧?”
“没有,放心吧,等会他起来你们问问他。”
乔岳笑着和阳哥儿说,余光扫到阳哥儿身后还有一个脑袋探出来,他朝晴姐儿示意地点头。
晴姐儿喊了一声哥夫。
乔岳觉着晴姐儿在他面前总是有几分底气不足的感觉,他只以为是小姑娘的性子就是这般,也没放在心上扭头和夏禾说几句,就去灶房打水洗漱。
又端着热水回屋。
方初月洗漱完,又用凉白开打湿了手帕敷在嘴唇上,敷了几回他才出门去,就被弟弟妹妹一人拉着一边胳膊。
兄妹三人你一嘴我一嘴叽叽喳喳聊起来。
乔岳见状,把昨日分好的肉拿出来,朝刚踏进门的夏禾说,“这狼肉没有上回的野猪多,但灵气应该会多不少。”
这匹狼虽是头狼,体型更是比旁的野狼大上两圈,但最后宰了后精肉约莫是只有一半,五十斤不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