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准会发出声音,准会被人知道。
这高粱地里虽然被收割了一部分,那他站的地方实实在在的难受。
他坐在那,尽量蜷缩着身子。
好在那不久,听着她们摩挲着起身离开,苏越甚至听到了她们的声音。
一个是大队里的队长,一个是村长的儿子,都是女未婚男未嫁,竟然在这里私通起来。
他一个大少爷都不敢玩这么花,整日在家里守着规矩。
明明都这个时候了,谁还守着那破规矩。
确认她们都走后,他从高粱地里爬出来,感觉浑身难受。
他看着那处的狼藉,被压扁的高粱,还有那遗落的发带,红着脸跑走了。
幸亏今夜里那些人都跑去看什么电影,没有什么人。
回到家里。
他先是洗了澡,就待在屋子里不出去了。
外面的仆从被放了假,都跑去看什么电影。
他家是一年前搬过来的,说要避一些风头,特意搬到靠近村子的附近,虽然住处不如之前繁琐复杂,但吃穿上依旧挥霍。
苏研在南海发了财,敛去什么地主的名头,大部分财产也不在这,生怕又上缴了去。
前几年上缴,苏越的衣服都没了大半。母亲跑去了南海赚钱,赚了差不多,这才把苏越带回来养老。
这几日请了长工来家里帮忙,听说个个力气都很大。
他躺在床上,也没点蜡烛,满脑子里都是高粱地里发生的事情。
怎么可以有这种事情呢?
那么宽的地,那么大的天,就窝在那脱起了衣服。
明明白日里说什么不能让别人看到,稍稍靠近一点,生怕不能把别人的脊骨戳烂,怎么晚上又那么大胆呢?
他躲在被窝里,漂亮的眼睛里无措极了,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
他的面容半掩不掩,脸上泛起红晕,长睫抖得厉害,白净绮丽的脸上逐渐晕红,发出难耐的低喘。
该怎么办呢?
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不知所措,把脸埋在被褥里。
苏越有些羞耻,面容发烫,居然跟那些村子里的男人一样开始想女人。
他可不想嫁人,那些女人没一个好的。
……
翌日。
周斐打听着地方去寻,很快找到了地方,被人领了过去。
人很多,都换上衣服,拿着锄头去割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