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不凭我,难道凭你?”
陆行简噎住,他明白自己没有立场,也不敢看谭茉,整理好情绪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做助理是个很细致活,需要你什么都要以谭总为先。”
“我当然知道,虽然我没当过助理,难道还没见过别人当助理?之前谭茉怎么给我当助理的,我还是记忆犹新的。”
说着说着,南宫烈仿佛还在回味当年的意气风发,忙被许小念用胳膊肘给撞醒,“提过去的事干嘛?”
南宫烈咳了咳嗓子。
谭茉一直没有表态,陆行简又问:“那你确定你能胜任这个职位?”
“以前肯定不行,可是现在吧,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看清现实,我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要想多赚钱,那当然什么都得学,什么坏脾气都得丢。”
陆行简第三次说:“道理是这个道理,那你确定你能丢彻底?学彻底?”
“不是。”南宫烈渐渐品出点意思,皱着眉问,“陆行简,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谭茉的助理,所以不想让我做?怎么处处反驳我,针对我?”
这猪脑袋还真说对了,陆行简不甘地心想。
谭茉有了决断,出声,“那就你来当助理吧。”
“真的?”南宫烈别提有多高兴了,肚子也不疼了,身体也不虚了,工作热情和专业度直接飙升。
他乐得跟朵花似的,凑到谭茉面前,“谭总,有什么事,您吩咐。”
谭茉掀起眼皮,“回家。”
“好嘞。”
南宫烈热情地替谭茉开路,走在最前面。
就像以前他还是总裁的时候,总有一两个狗腿殷切地服务他,给他摆阔充气场一样。
陆行简懊恼地捏了捏鼻梁,听到许小念的笑声,不禁问:“有这么好笑吗?”
许小念弯起唇角,“可能只有陆助理你一个人觉得不好笑吧。”
陆行简:……
谭茉坐上车后,又给南宫烈颁布了一道任务,“去搞清楚薄彦礼和赵芸去哪了。”
南宫烈一口应下。
早上刚出了挖心的事,下午薄彦礼和赵芸就不在家,直到吃晚饭也不见这两人身影。
这是南宫烈作为助理,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任务。只是他问了一圈人,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唯一可能知道的人就剩下陆行简。
陆行简在厨房。
南宫烈一走进去,就闻见食物香气。他深吸一口断定,“你在煲汤。”
陆行简眉眼都淡淡的,他看向南宫烈,又看向灶台上炖锅,仿佛在说:“你又在说什么屁话。”
南宫烈被无视了。
如果不是有事有求于陆行简,南宫烈也懒得理他,现在还真是有点尴尬。
“煮的什么?这么香。”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南宫烈故意打开炖锅的盖子,想和陆行简互动。
谁知那炖锅的盖子烫得很,刚拿起来,南宫烈就被烫得受不住,陶瓷锅盖丁零当啷地落下。
“别乱动。”陆行简微皱着眉,拿着块湿抹布,把陶瓷锅盖摆整齐。
很不欢迎的样子,南宫烈更尴尬。
“原来是煮木瓜银耳汤。”南宫烈摆着灿烂的笑脸说,“还有多余的银耳吗?给我点,我还想给小念煮一个,忘记泡了。”
陆行简一直看着灶台上的锅,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晌才说:“没有了。”
“哦哦,没有也没事,我换个
不要银耳的汤就行了。”
南宫烈拿出手机,“你这汤是做给谭茉喝的?”
陆行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