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救,他走到薄彦礼面前,“能不能别吵了,家里来客人了。”
“你们不要脸,家里其他人还要的。能不能注意下。”
“你别管,这不是小孩该管的事。”薄彦礼置若罔闻,继续怒气冲冲地对峙。
李妈把他拉到一边,“少爷,老爷和二夫人正打得火热呢,你劝不动的。”
“他们一般要吵到什么时候?”以免战火波及到身上,谭茉贴着墙边,用手掩住脸,猫着腰走来。
“一个……”
“马上。”
李妈和陆行简同事说话,谭茉的大眼睛在他们两身上转来转去。
李妈却担心地看着陆行简,毕竟他是主人家的孩子。
陆行简因为自己的父母的表现在谭茉面前抬不起头,他本来想说自己能让马上让他们停下来。
但他又深刻明白,自己无非是在逞强而已。
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让他无比虚弱。
这种丢脸并不是像不小心摔跤,打嗝之类的无伤大雅。
而是发烂发臭的沉疴烂症,是个人都会退避三舍。
陆行简装作不在意地说:“让李妈说吧。”
都这样说了,李妈就毫不顾忌地开口:“他们啊,没有一个小时停不下来的。老爷太太身体好着呢,年轻的时候,还要火热。”
“那确实。”谭茉对身后的许小念说,“在身体素质这块,你和南宫烈还需要和薄总夫妻学习学习。”
“你和南宫烈吵架和他们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
许小念:……
陆行简:……
许小念清了清嗓子,“我和南宫烈要真身体素质好了,你又不愿意了。”
谭茉:“……”还真是。
许小念往这闹哄哄的客厅看了一圈,“怎么没有看到南宫烈?他不是来这做保姆的吗?”
李妈:“谁?”
陆行简提醒,“就是烈妈,南宫烈,烈妈。”
谭茉已经憋不住笑,心想,“没想到他来这做保姆还有模有样的,名字也接地气。”
“哦,他啊。你们认识烈马?”李妈也搜着人影,“刚还看到他的,不知道去哪儿偷懒了。”
他们几人抱着双臂看着,完全把薄彦礼和赵芸,以及偶尔出腔的唐逸当作电视剧来看。
一边看一边点评。
谭茉:“你们看薄总生气时候的表情,多么逼真。完全可以当作表演院校的典型教材。多么有生气。脸都红温成被烫熟的猪。”
许小念:“能不逼真吗?真人真事,又不是拍电视。”
谭茉:“哇!小念,说真的,你真应该学学赵芸的哭法,她好细腻。你看,眼泪半掉不掉的,在薄彦礼看过来的时候才掉落,谁不心动啊……”
李妈:“还是眼型要好,得大眼睛,我们这种小眼睛就不行。”
许小念:“这更加坚定了我考公的心,成为国家的人,就不能随地发癫。太可怕了。”
陆行简:……
他真的好想逃离现场。
谭茉:“要是这时候有包瓜子就好了,只看戏,不吃点东西也无聊。”
“看来你很会嘛。”李妈用一种“同道中人”的赞许眼光看着谭茉,“等着,我房间里有。”
保姆房在一楼,李妈快去快回。
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辣条,瓜子,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