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礼:“你下午两点吃早餐?”
也是哦。
“那我现在就给薄老板去做。”
走之前,南宫烈看了薄彦礼一眼,薄彦礼总觉得那眼神很复杂,好像怯怯的,疑惑的,惊讶的,给自己鼓足勇气的。
一个小时后,当南宫烈兴高采烈地端着两盘菜出来的时候,薄彦礼总算明白为什么那眼神复杂了。
啊!他就是想吃个家常便饭,怎么就那么难呢!
“这还是我第一次正经做菜呢。这短时间内就做出两道大菜,看来我还是有点小天赋的。”南宫烈心情激动,“冰糖溜肥肠,红烧折耳根,请薄老板品鉴。”
薄彦礼:“薄老板不想……”
“嗯?”
“不愿……”
“嗯?”
“薄老板不能品鉴啊。”面对一脸“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的表情的南宫烈,薄彦礼改口,“我品鉴不了啊。”
“品味太差了,像我这种拥有低俗口味的人不配吃冰糖溜肥肠,红烧折耳根啊!”
薄彦礼把筷子递过去,“要不你尝尝吧。”
冰糖溜肥肠的糖衣又厚又硬,都结晶了;至于红烧折耳根,陆行简回忆起自己为了给折耳根去腥,特意倒了半瓶的料酒。
南宫烈举着筷子,愣了半晌,说:“我现在肚子不饿,等晚上吃。”
他继续PUA薄彦礼,“不过有句话你说对了,你觉得不配吃这些高级菜。”
薄彦礼:……
薄彦礼他肚子真的好饿好饿。
让南宫烈来家里做帮佣,明明是为了折磨他,并且离间他和南宫家。
他愣了脸吩咐道:“好了,那你去吧家里的红木家具打扫一遍,里里外外,每一层楼。”
南宫烈:“可是薄老板,我昨天就已经擦过了。”
“昨天擦过今天就可以不擦了?你的意思是说昨天吃过了饭,今天可以不吃了?”
南宫烈轻声,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昨天好像把红木家具擦坏了,今天要是再擦,可能……”
“擦坏了?”薄彦礼有种不好的念头,“红木家具怎么会擦坏?”
“你过来看。”南宫烈拉着他客厅的红木椅凳边,“我为了让它发亮,用钢丝球擦的。”
薄彦礼凑近仔细抚摸,只觉得原来光滑细腻的表面上全是道道深刻划痕。
每一道都像是刻在他心上。
身体浑身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泣血,薄彦礼蹲在地上,差点撅过气去!
“薄老板,你不要紧吧!别吓我。”南宫烈按住他双肩,不断摇晃。
薄彦礼:……刚才没有背过气,但现在要被要晕了
为了稳住自己,薄彦礼抓着南宫烈的腰,“别摇了,别摇了,扶我去沙发上坐一会儿。”
“哦哦。”南宫烈扶着他,可惜没扶住,只能抱着他辗转到沙发上。
这个动作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十分暧昧。
薄太太一下楼,就看到自家老公和一个穿着短裙女仆装的帮佣鬼混在一起。
薄太太:!!!
只觉得脑门上的筋脉抽抽,薄太太脱下鞋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是个抽。
“好啊,彦哥哥!你又给我在家里拈花惹草!”
“这回偷人还偷到我眼皮子底下了。”
“我打死你这个负心汉,不要脸,在家里做出这种肮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