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茉:【薄家居然有两个孩子!薄彦礼藏得可真深!】
陆行简的心沉沉坠下去。
“叮铃铛?”南宫烈皱眉,“我幻听了?”
但他手机上明明没有收到消息。
这个房间是个小套房,南宫烈扫了一眼卧室,往卫生间走来。
陆行简头皮发麻。
距离越来越近。
仿佛能听见南宫烈的呼吸声。
陆行简屏息凝神。
又一声叮铃铛。
这回南宫烈的手机上有了动静。
陆行简瞧见南宫烈低头查看,终于可以匀畅地呼吸。
谭茉:【那这个大儿子有什么消息没有?】
“看来还真是我幻听。”南宫烈嘀咕一声。
这回他没有着急回复,把手机按灭。
转身就走。
只是不过一两秒,南宫烈又折返回来。
陆行简这回真是有点像是被困在细缝里的蚂蚁,有种推开门,主动暴露自己身份的冲动。
他紧紧攥着手,闭上眼睛。
卫生间的灯开了。
陆行简额头上都是汗。
过了一会儿,灯又关上了。
“卫生间一点东西也没有,该不会没人住吧。”南宫烈用目光扫视了一圈,哼着小曲儿回到卧室。
十几分钟后,他离开了房间。
陆行简抹了一把汗津津的额头,汗水流进眼睛。
他已经疲惫不堪。
*
当晚,南宫烈睡得并不好。
原本他以为干了好几天的体力劳动,会一觉睡到天明。
但事实并非如此。
早上六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穿着女仆装的南宫烈敲响了李妈的房门。
“李妈,你怎么还在睡,起来烧早饭了。”
李妈半死不活地开门,面上毫无血色,“今天的早饭你来做。昨天先生太太回来,我忙到凌晨三点。”
难怪昨晚睡觉,一直乒乒乓乓,不断有人走动,吵得他睡眠质量大打折扣。
南宫烈忽然意识到,这薄家给帮佣的住宿环境是真差。
像他们南宫家,都是安排帮佣住副楼,这样一来,主人家半夜发癫也和他们没关系。
南宫烈忽然又意识到很重要的事情:以前大晚上他找凤娟姨,高师傅,他们该不会是故意装没听见吧。
南宫烈的思绪又被李妈拉回来,“昨天我都没喊你,今天你一个人上。”
“可是我不会做饭啊。”
“没关系,反正不是我吃。”李妈敷衍地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