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茉双手捧着脸,崇拜地说:“你刚才的表演真的难辨真伪,要不是我认识你,不然我还以为你在演话剧。”
对于能接住她的节奏,不让话落在地上,并且方方面面都补足了故事细节的人,谭茉实在是喜欢且佩服。
“你怎么能在短时间内想出这么多台词?”
陆行简:“陪我妈看了太多苦情剧。”
“两个戏精。”换了一套正常的礼服后,南宫烈站在不远处不屑地说。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周围有人愤愤。
一路走来,南宫烈遭受了多少白眼,他的名声在圈子里彻底臭了。
他要忍住,他暗自握紧拳头。
一道白色的瘦弱身影从他眼前擦过,南宫烈上前,想要牵住她的手,“小念。”
许小念一把甩开,“南宫先生还请自重,再来骚扰我,我就要报警了。”
她红着双眼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朝谭茉他们走去。
南宫烈紧追不舍,“小念你听我说,我在外面根本没有女人,他们无事生非造谣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谭茉听到后,嗤了一声,“你造谣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无事生非?还真是双标。”
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也不算造谣,因为大部分剧情在《天价小娇妻》都能找到,也就是说南宫烈和许小念以后都会上演。
谭茉安慰着许小念,“好了,不哭了,喝杯甜酒调剂调剂心情。”
“难道不是造谣?你不仅造谣我,还造谣桑鳔这个女性,实在是龌龊,我都不认识她。”
谭茉丢给他一记嫌弃的眼神,“都告诉你了,你肯定认识桑鳔,你还不信。”
她从手机里调出照片,“你看。”
只见高高举起的照片中,是一只胖成球的萨摩耶——丧彪。他吐着舌头,嘿嘿地对着南宫烈傻笑。
南宫烈气笑了,“谭茉,没想到你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居然造谣一只公狗!”
“所以我打算明天多给他两个罐头当赔偿。”
陆行简听着嘴角上扬,笑了出来。
南宫烈:……气到爆炸!但是他得忍!
他站在原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深呼吸,得冷静。
十几分钟后,他从酒保托盘上拿过两杯香槟,把其中一杯递给谭茉。
他心平气和道:“我们握手言和吧,既然你是南宫家的真千金,也算是我妹妹,兄妹两一直吵吵闹闹让别人看闲话。”
谭茉歪着脑袋,考虑一会儿:“你一个性情癫狂的霸总,居然会主动求和,非奸即盗,我拒绝。”
南宫烈:……忍
“你怕我下毒?”南宫烈两杯都尝了尝,“你看,没有事。”
谭茉眉头皱得更紧,嫌恶地说:“你都喝过了还让我喝,恶不恶心?”
南宫烈:……再忍
“那你自己随便拿。”
谭茉天真无邪:“谁知道你是不是都下毒了。”
南宫烈:……忍不下去了,他总算知道之前让谭茉倒水有多折磨人。
眼角的青筋骤然暴起,他忽然意识到谭茉根本没有和他和解的意思,眸光暗沉了两分,他走到一旁的空位坐下,与谭茉他们隔了点距离。
谭茉不管他,继续一边安慰着许小念,一边和陆行简说说笑笑。有时候许小念也会被她逗笑。
“好了,别为一个男人伤心流眼泪了,他根本不值得。”谭茉说,“你还是多为自己流流眼泪吧,毕竟他是个作威作福的老板,而你只是被压榨的员工。”
许小念:“你这么一说,我更想哭了。”
谭茉:“为自己哭没关系,我就不劝你了。”
许小念擦干眼泪,“小茉,小陆,你们是不是谈过很多恋爱?怎么这么通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