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城拍江郢出布的手背,恼他,“你怎么不出剪刀了?”
江郢反手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地说,“想听你叫爸爸。”
苏倾城哼了声,“无聊。”
明明这个无聊的游戏又是她提出来的。
她心眼里冒坏水,“今天做爸爸,还是做老公,只能选一个。”
江郢对她叫他爸爸很执着,“做爸爸。”
苏倾城大声道,“爸爸,你既然跟我妈结婚了,就不能大半夜跟我出来撸串呀,你难道还想老少通吃吗?”
一时间,烧烤店热闹了。
大家都看向江郢。
江郢却好似不在意,玩着苏倾城的手指,“你妈要是知道了,我们应该会被打死。”
他说的一本正经,可能真的一本正经。
苏倾城说她妈找小白脸,以她妈之前的脾气,不打死她才怪。
但他的话又莫名切合她前面的话。
苏倾城被江郢的淡定反杀,看到别人怪异的眼神,不服气。
她干笑着,“你知道会被打死,就不要拉着我去送死。”
这时,一个独自吃烧烤的醉醺醺的中年人说,“你们偷情,我老婆也偷情,偷了我老板,我去捉奸,老婆没了,工作也没了。”
在座的都挺同情中年人,他都秃顶了,一个地中海的发型,看起来分外沧桑。
“你也真窝囊,至少得骂一下这对狗男女出出气。”
“偷情确实该天打雷劈!”
一对“狗男女”差些就要被讨伐。
服务员怕引发不必要的矛盾,忙解释,“他们是小情侣,在玩闹呢。刚才他们说玩剪刀石头布,谁输了,管对方叫爹妈。多半着姑娘输了,在搞恶作剧。”
服务员身边坐着的女人也有五分醉,“当爹当妈有什么好的,每天睁眼闭眼都是娃,我半夜出来消遣,熬命偷闲。”
苏倾城看着韵城最接地气的人间烟火,戳江郢的胳膊。
“江总,今天我们大喜的日子,不如让大家跟你许个愿呗。”
江郢怕是没听,他总爱看她。
但他说,“好,他们有什么愿望。”
苏倾城歪着头,调侃,“你不怕别人的愿望是想要你老婆?”
江郢这才看向烧烤店的几桌人,“他们想要,我不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