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
玉影:“……”
一个多月不说话,上来就这么劲爆吗?
“快点。”苏年年一边催促,一边不由分说往他身上爬。
萧晏辞放下弯刀,手臂圈紧她的腰,闭了闭眼。
即便没有直白的表达,他的动作暴露一切。
一个月以来,他连她的手都没机会摸,最亲密的是上次,苏年年早上迷迷糊糊醒来找水喝,平底踉蹌了下,萧晏辞扶了她一把。
苏年年直接搂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颈窝,什么也不说,只感受著他身上的味道和在他怀里的感觉。
她要把重生的事告诉他,但不是现在。
“他怎么了,什么时候能醒?”苏年年问玉竹。
上元节下的蛊,到如今,差不多刚好三个月,蛊毒该发作了,或许已经发作了。
“劫人的时候把他打晕了,王妃需要的话,一盆水就能泼醒。”
苏年年摇摇头,乌黑的眸望著萧晏辞:“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萧晏辞抿唇,箍著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半是试探地反问:“你想怎么处置?”
“我都听你的。”苏年年不假思索。
萧晏辞更迷惑了。
苏年年半夜三更独自出府去,得知萧南被带回王府后又回王府,追到地牢,一反常態与他亲近,却什么要求都不提,说都听他的?
不信。
可疑。
萧晏辞眯眼,越发来了兴致。
他捏捏她的腰:“年年要亲眼看著吗?”
苏年年果断点头:“当然了。”
她刚进来的就看见了,正对著萧南的那面墙处,摆了一把弓箭,旁边是无数支箭羽。
萧晏辞有些意外她的回答,神情变得莫测。
苏年年看在眼里,揣测了下,提醒道:“王爷不记得我给他下的蛊了?上元节那日。那只蛊虫很珍贵,我要验收成果。”
萧晏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起来了。”
他当时还调笑说是情蛊。
“嗯!”苏年年头往他胸前蹭了蹭,“什么时候开始?”
萧晏辞捏著她下巴,抬起她的脸。
苏年年现在处於一个被萧晏辞怎样搓圆捏扁都不会反抗的状態,脸被固定住,她就盯著他看,那眼神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过了好半天,苏年年反握住他的手腕,挪开他的手,朝他的唇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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