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苏年年习以为常,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猜测里。
玉泽跟玉竹几人一起跟著萧晏辞,情谊不浅,求个情也正常。
听完萧晏辞讲的,苏年年大概能理解玉泽对自己的情感。
相信直觉果然没错。
驀地,她腰间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男人细密滚烫的吻隨后落在耳畔,伴著他逐渐粗重的呼吸:
“別分心。”
苏年年给萧南下的蛊,每三个月发作一次。
去年年底,山上的动物数量不够多,秋猎延迟到了今年春天,三月。
天气转暖,身上衣裳都轻薄了。苏年年拿著菜叶,蹲在墙角餵兔子。
“圆圆,你到底怎么了?我记得以前你很能生的啊。”
几个月没动静,她都有些不习惯了,好奇地抱起圆圆看它的肚子。
看了半天没看出端倪,她目光渐渐挪到脚边的黑兔——团团身上。
团团一身毛黑得发亮,圆滚滚的,就是一点都不亲人,菜叶吃没了也不靠近,就在原地站著看。
苏年年:“……”
得,敢情这也是个大爷,等伺候呢。
苏年年將菜叶递上前,倏地,她双眼瞪大,盯著团团的屁股看。
她记得……公兔的屁股上也是有那两个小铃鐺啊!
苏年年放下菜叶,连忙抱起团团,看清后,风中凌乱了。
“团团,你怎么瘪了啊!”她哀嚎。
哀嚎过后,她想起来,王府里这对兔子,好像象徵著他们俩来著!
她动动唇,没出声,许久嘆了口气,放下团团。
萧晏辞做事可真绝啊……
“王妃,再有十日就是春猎了,今年您跟王爷一起去吗?”玉遥问。
苏年年悲痛的目光从团团乾瘪的蛋蛋上挪开,点头:“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要准备骑装了,玉竹就让我来问问,想帮你跟王爷做身相似的,看上去就登对。”
“有心了。”
苏年年思绪拉远。
她清楚地记得,那年秋猎,所有人手执弓箭,只有萧晏辞一人手持长剑,格格不入。
他说他不会箭术,后来却在军营里握著她的手,一箭击中靶心。
这次呢?
或者,其实她想问的事,他那次为什么骗她?
然而这句话,苏年年直到后来都没机会问。
与此同时,书房。
“王爷,王妃说会去。”玉竹回稟,迟疑著再次確认,“王爷想好了,真这么做?”
萧晏辞揉了揉眉心,动作略显烦躁。
狭长的眸子里,两种情绪交织,僵持许久,他胸口的位置似乎隱隱作痛。
终於,他抬起眼,“按原计划行事。”
【请记住我们的域名,如果喜欢本站请分享到facebook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