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好看啊!
不是吧,这也怪她?
萧晏辞拦她入怀,对她的僵硬不太满意,倾身將她固定住,唇舌一阵缠磨,觉得她一寸寸软下来,这才满意离开,问:
“在想什么?”
苏年年揪著他前襟,平復了下呼吸才问:“最近宫里有宴会吗?”
“年前皇帝会在宫中宴请朝臣,今年他身子状態不好,不知道会不会取消。”萧晏辞想了想,“若是年宴取消,最近的是年后的春宴。”
“有事?”
“嗯,这次得出席了。”苏年年眨眨眼。
萧晏辞低笑一声,只是捏捏她的脸:“不说实话?”
他勾著她的腰,往下扣了扣,威胁意味十足。
苏年年一阵心慌,用了全身的力气从他怀里挣脱,拿来衣服扔在他身上。
然后跑到后院,去餵小蛊虫。
先前,几乎每次宴会都出么蛾子,她烦得很,后来每逢宴会她都用各种各样的藉口推脱,她已经很久没去过重大宫宴了。期间也没见过萧南。
倒不是想见,她手里的蛊虫得找机会给他下了!
前世她经歷的痛苦,必须让萧南经受百倍!
夜里,苏年年一个人躺在偌大的榻上,辗转难眠。
再次翻身后,她嘆了口气。
“念桃,王爷怎么还没回来?”
门外,念桃道:“小姐,王爷还在书房议事,他特地嘱咐,让您先睡,不用等他。”
苏年年气闷。
谁要等他了!
可身边空空荡荡的,总感觉少点什么,死活睡不著!
苏年年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度开口:“王爷跟谁在书房?”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听说是什么翰林院的。”念桃道。
她答完,屋里又没了动静。
就在念桃以为苏年年睡著了的时候,门忽然被拉开。
苏年年披著氅走出来,脸上带著倦色。
“小姐?”
“掌灯,我去看看。”
念桃看了看苏年年铺散的墨发,帮她把兜帽戴上,只露出一张瓷白的脸,才提灯往书房走。
走了一段二人才发现,大红灯笼今日都亮了,点不点灯区別不大。
书房的灯亮著,玉竹守在门口。
看见苏年年,他有一瞬的诧异,恭敬地喊了声“王妃”,然后让开身子。
书房內交谈声戛然而止。
萧晏辞蹙眉,顺著看去,苏年年裹著氅推门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