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搜出来这东西,也无法確定她身后的人是谁。
谁知道这信號弹传递的意思,到底是遇到危险召集人手,还是事情败露?
苏年年把信號弹扔到一边,继续翻找,在她前襟翻出一个小瓷罐。
苏年年挑眉,隱约猜出里面是什么,一打开,果然,里面的蛊虫朝她面上飞来。
她避也不避,感受到体內的蛊王的躁动,苏年年扬唇:
“左护法,这不会是蛊虫吧?是给我准备的吗?”
她语气极其轻巧,看似轻鬆,但语气中透著的寒意清清楚楚,让景迟心猛地一沉。
果然,苏年年认识蛊虫!
不理会她,苏年年起身,把信號弹递给萧晏辞:“我记得……”
她眼眸转了转,有所顾虑地闭嘴,抬手把满眼愤恨的景迟打晕。
“王爷,我记得你那边,问话的手段一绝?”她笑眯眯的,有些諂媚。
萧晏辞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出去找了玉影,玉影领命,悄声无息从窗口把人抗走。
回头血卫问起来,说景迟去外地办事没回来就行。
苏年年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抓到景迟,玉影把人抗走后,她不必在血宗阁盯梢,忙换身衣裳跟萧晏辞走了。
“我得先把这蛊虫给桑安送去看看。”
萧晏辞点头,盯著她白皙的颈部看。
他上次失手,不小心在上面咬了一个牙印……
萧晏辞喉结滚了下。
还想再咬一个。
苏年年察觉他脚步变慢,奇怪地回头:“你不是阁主,你是真不著急。”
萧晏辞索性停下脚,抿唇看著她,精致的眼角微微泛红。
苏年年:“……”
苏年年:“我的意思是让你快点走啊!”
难得有了新进展,她都要急死了!m
“年年。”
“你有什么事,等一会儿再说好不好?”苏年年哄似的道,回身拉他的手。
萧晏辞抿抿唇,迈步,边走边问:“那你会答应吗?”
“当然了。”苏年年应声。
终於,二人来到桑安的新宅。
桑安和靳长涯已经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没人来苏府告状,她猜测还可以。
院子里乾净整洁,乍一看看不出来此处住著两个男人。
两人刚走近几步,里面传出嚶嚶哭泣声。
“小安安,昨天晚上那么大风,吹得窗子直响,我害怕,我想搬进你……”
“不行。”另一道清冷声音打断他。
苏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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