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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专门来找我一趟,不然我还不知道会犯这么粗心的错误。”
找完导师后,姜镜和苏万杨走在路上,“我请你吃个饭吧。”
“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该做的。”苏万杨摸了摸鼻子。姜镜以为他是拒绝自己的邀约,没再请求,苏万杨又道:“我请你吃饭吧,哪有女孩子付钱的道理,校门口又开了家湖南菜,可以去试试。”
姜镜答应了,她想着还是得请苏万杨一顿,最后她趁去上厕所的名义付了钱。
“下次我再请你吧,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苏万杨得知她付了钱,有些无奈地笑笑。
姜镜说:“没有这么多讲究,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嗯。”苏万杨叹息一声,“是朋友。”
姜镜和他道别,打车又去了医院,可等她走到雒义的病房,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她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可这一层是他单独的病房,怎么可能走错……
想到这,姜镜后知后觉那苏万杨根本不可能能进来,除非是助理得到了雒义的请示,可是雒义为什么要怎么做呢,他明明不喜欢苏万杨。
来不及想太多,姜镜找了护士问雒义的房间怎么空了。
护士说:“雒先生大概在两个小时前就办理出院手续了。”
两个小时前,那不就是她离开的时候吗?
“可是他不是才醒来没多久吗?这么快就出院了?”
“这是雒先生要求的,我们也不清楚。”
“好的,谢谢。”
姜镜想雒义是真的要放她离开了,这样就是一个暗示,她也没有必要再找去了。
姜镜又打车去了姜顺清的画室,这些天画室开起来了,姜顺清招收了不少学生,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也也乐在其中。
今天不算忙,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姜镜买了点便当,问姜顺清有没有吃饭。
“刚刚忙完。”姜顺清笑了笑,“去了医院吗?”
“嗯,雒义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这么快?”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出院了。”
“这么大的伤口,万一感染了麻烦,可能有事要忙吧。”
“我不知道。”姜镜打开饭盒,“反正他没有跟我说。”
“那你们现在?”姜顺清也不是刻意去询问他们的关系,只是看女儿好像有些黯然,而且突然来这应该是想找他倾诉什么。
“以前有点单方面的感情纠纷,现在没有了。”姜镜笑了笑,“我们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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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姜镜和雒义都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姜镜总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但又踏实了许多,她时常在想自己是不是怀念以前,但自己有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她这些时间都在作画、办画展,把欠款凑好并去交的时候得知钱已经还清了,而且那些人也进了监狱。
不用想都是雒义做的,姜镜觉得这不是他的风格,他不是默默无闻的人,她有预感他还会再来找自己。
转眼到了冬天,学校放寒假,苏万杨把姜镜约出来说想再回家前再聚一聚,这次不是单人的,都是一些私下玩得好的同学聚餐。
姜镜也只和苏万杨关系比较而已,但她也没拒绝。同学们在得知她早在画界有一席之地后很多都巴结上来,说务必把她叫来。
苏万杨说勉强也可以不去,不然就他们两个单独聚。
其实苏万杨的私心姜镜也知道,她一直和他保持朋友之间的距离,没想到他还是会有意无意靠近她。
最后姜镜说没事,就和同学们一起聚会吧。他们先吃了饭,然后去了第二场KTV,大家都在卖力唱歌,姜镜虽然喜静,但也没有说要提前离开。
她性子越来越温和,她默认这是经历太多看淡了,同学们总说她这么年轻却这么佛系。
期间同学叫她一起喝酒,他们喝的强爽,是个有后劲的啤酒。姜镜的酒量不好不差,但也喝了两瓶,最后有点醉醺醺的。
“我就出去接个电话的功夫,怎么灌了这么多?”
苏万杨看见姜镜的脸都红了,明显有上头的趋势,有些不悦。